为甚么,他的脑海里,没有半分关于本身的信息?
‘估计本身现在在外人看来,恰是一副典范的被绑架的受害人的模样吧?’
这是一个看上去颇显暗淡和肮脏的冷巷,本身的四周除开两个正在扳谈的中年人外,并没有甚么其他的行人路过,看来之前开口的恰是那两个看上去就甚是鄙陋不堪的男人了;而与男人们的志对劲满分歧,他本人此时倒是以一种极其扭曲不适的姿势‘躺’在地上的。不但嘴巴里被人用一团沾有血迹的破布紧紧地塞满,就连双手也被某种粗糙的绳状物紧紧地反捆在身后。
‘不过,他们提到的东洋人,那到底是甚么玩意儿?’在感慨着本身的不利之余,青年也只对着脑海里可贵呈现的不能辨识的陌生词汇迷惑地打了个问号。
有恃无恐地宣布着本身的依仗,男人对劲地等候着青年的回话。
‘该死的,头好痛!’
总感觉,这真是个有些不详的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