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极反笑,冷冽的表面不凡没有硬化,反而因着诡谲的笑容更沉三分,如万丈寒潭冰冷砭骨。詹景冽扼住章若愿的下颔迫她昂首,紧贴在她耳边,一字一句道。
“章若愿,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先不说莫名奇妙穿畴昔这件事,连她本身都还没闹明白是如何一回事。光是每晚跟殿下同床共枕这件事,被姐姐晓得,结果不堪假想。
如果遵循父亲的说法,那他岂不是……
詹景冽冷眼看她低垂着脑袋,正眼不敢回视他,胸腔中盘聚起一股知名火。她凭甚么在蛮不讲理滋扰他的糊口后,欲迎还拒。将他的情感弄得乱七八糟,还想满身而退,痴人说梦!
第二天一大早顶着两颗熊猫眼下了楼,餐桌上并没有詹景冽的人影,只要张禄在清算一副较着被人利用过的餐具。见她下楼,他略微点头,说话还是很客气。
“不消耗事了,直接送我归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