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鹤衍长眉微蹙,走到阿令身边。阿令拆开信封,内里是一张小小的红色卡片,卡片边上别着一朵米黄色的小花。
徐鹤衍深思半晌,拿起一旁的木质小凳子扔出了窗外,不过一瞬,小凳子又回到了本来的处所。
女佣安排的花束被她碰倒在了地上,阿令重新插花摆好,安设在床头柜上。
“好好好,不谈前提,我们来停止个友爱对话好不好?”阿令好声好气地哄道。
“我想看着你的眼睛,因为你的眼睛最美,以是放开我,让我能回身,好吗?”阿令放柔了腔调,耐烦地诱骗道。
“怪你。”阿令戳了戳徐鹤衍的脸颊,感觉触感不错,阿令又戳了戳。
“……”套路失利的阿令再振士气,筹算再接再厉,谁料徐鹤衍出其不料地啄了她一口,一下一下的,像蜻蜓点水般和顺。
阿令秀眉舒展,她环顾了一下全部房间,俄然直直走向小桌几,她拿起桌上的红色信封,看向徐鹤衍说道:“之前没有的。”她过目不忘,是以语气相称必定。
徐鹤衍拈起桌上散落的花梗:“你对这花有印象。”
她靠近嗅了嗅花香,却只闻到了满鼻的酒气,阿令心中尽是罪过感,看来她还是孤负了晨间的露水与阳光。
比及她再次复苏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她正灵巧地睡在徐鹤衍的怀里,而房间倒是全然陌生的。
阿令不依,抓住他的衬衣衣角说道:“一起去。”
“找出凶手……?”卡片上写着端端方正的汉字,只要这四个字,阿令摸摸纸面上的小花,又靠近嗅了嗅,熟谙的清甜香气让她挑眉,“这花我熟谙,是小镇上辟邪的花。”随即,她的目光转向桌上散落的花束,“这些也是。”
他们翻开门,顺着长长的走廊走了下去,阿令边走边撒着从花束上毒手摧花下的小白花瓣,岂料一刻钟后,阿令看着面前洒落花瓣的走道咽了口口水:“这走廊是循环的。”他们一向在直走,没事理再回到已经走过的廊道。
……
这个房间小而温馨,墙头摆放着一张双人床,小小的藤木编织桌几上散落着一束鲜花,中间开有一扇窗户,窗外是一片陌生的故乡气象。
阿令此次没有矫情,干脆利落地抓住他的大手,温热的体温在两人紧握处通报,赐与相互放心与支撑。
徐鹤衍蹙眉复苏过来,他还保持着环绕阿令的姿式,眸光却将全部房间扫了一遍,不假思考地说道:“不是。”
“这是那里?”阿令挣开他的度量,起家翻开寝室门,门外是一条看不见绝顶的长走廊,两边对称漫衍着一模一样的木门,就像是一间民宿旅店。
徐鹤衍翻着花瓣伊始的那扇门,内里陈列仍旧,床面混乱,还是他们醒来的阿谁房间。
“……”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