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数,不差呀……”
沈曦眼都不抬:“切竹筒啊,你没看到吗?”
从阳点点头:“嗯,是阿谁孩子……如何说,也算是与我有些首尾。我娘也说了,能照顾就照顾一下,别让他长大了跟他爹似的脑筋进水瞎闹腾。”
“竹筒到时候人手一支,你先帮我把神殿里的发下去呗,寿诞当日也省点事。”
华月的事情也包含办理人丁这一块的,听了从阳的话,不由得诧道:“没传闻你家添了弟弟mm啊?”
烈山部入住流月城已稀有千载,神农寿诞每年一次,这么多年下来,能想的点子几近都想过了,近几百年来的节目,根基上都能在起初的记录里找到,这么翻来覆去实在无趣得很。
从阳哭笑不得,“是我侄子,他母亲比来病了,怕过了病气给他,就托我照顾几天。”
从阳看华月,后者点头:“小曦也没奉告我呢……”
“你就不怕他半夜拿刀把你给捅了?”沈曦神情暗淡地扭开了脸。
华月翻了个白眼:你乱来的时候还少啊?连小曦都被你带坏了好吗!
然后,没法暗箱操纵的大祭司便逼迫中奖了。
沈曦瘫着脸拿起了珊瑚笛:“我用这个吹一曲,你敢听吗?”
“天机不成泄漏,”沈曦歪了歪脑袋,“等寿诞你就晓得了。”
一边说着,她遵循神殿在职职员的数量分出了一部分竹简,塞到从阳手里。
“……我的意义是你们切竹筒要干吗。”
谢衣不紧不慢地笑道,“本年的节目,小曦代庖也何尝不成。”
“这类话也是随便瞎扯的?”
“抽签固然公允,但如果像前任贪狼祭司那般年年都中,想必大伙儿也都看腻了。”
这一刻,就连一贯爱跟谢衣别苗头的风琊都忍不住在内心赞了一声说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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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负心的天下!!!
一边说着,她顺手捞过了两支切好的竹筒。这些竹筒约莫有手腕粗,每支的长度都差未几,一端是竹节一端是开口。竹筒的材质是很常见的昆山苦竹,因为有防腐防蛀的服从,常用来加工制作竹简,一眼就能认出。
集会内容不过乎总结一下近段时候事情停顿,安排下一步的事情打算,评价上月祭典,策划下月祭典。因为本年的神农寿诞尚未开端,还要会商一下本年的寿诞以后要安排甚么余兴节目……
“……你们这是合股坑人吧?”这类时候,沈曦天然是保护自家人的,“大祭司事件繁忙,哪偶然候筹办节目?”
华月倒是晓得她们俩私交甚好,却没推测这两个家伙一聊起来甚么话都敢往外溜。
不等沈夜反应过来,从阳也蹦跶出来附议:“干脆扮成兔子带着你的娃娃去跳舞呗~”
见华月都不晓得内容,从阳心道本身这趟算是白跑了,正筹算分开,却被沈曦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