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因而终究写到了常例的内容――红楼梦同人诶,不跟朝廷天子储位夺嫡扯上些干系,的确不科学!以是拐弯抹角就开端来这一段啦!大师请做好被狗血俗烂剧情刷刷刷的筹办……
一番叙话,本来谢极与贾琏先前也曾见过两面。当初谢极少年高第,以进士第九名列身翰林,又丰仪俊美、举止得宜,于众庶吉人中最合上意。他又出身相府,自幼来往权贵,就是皇子天孙也有交友。贾家是荣、宁二公以后,且有女儿序列宫掖,贾琏以贾赦宗子,倒也颠末几次会游饮宴,远远地瞥见谢极,只是未多交言罢了;厥后谢极外放州县,不在京中,也无从交友了。本日见到,相互多少算有些友情。而这边洪大与谢楷,仲春在常州时也因章回结识了,他两人都善吃喝玩乐,竟然非常相投。现在再见,俱非常欢乐,谢楷就高欢畅兴挨着洪大坐了,顺手抓了就近碟子里配酒的细果花生送到嘴里吃起来。章回原是见惯了本身表兄行动随心,一个谢楷也是率性纵情不受拘的,现在两个举手抬足行动仿佛,不由好笑。中间贾琏瞧见,原想着谢楷与谢极源出一门,也都读书落第,只怕他兄弟一样的矜傲威仪,不料如许随和,倒是把初见的生分都去了。
谢楷笑道:“无官一身轻。做老了朝臣的,谁不想有个安逸?母舅就常说田居之乐,山川怡情。范大人一样一派文士风致,天然是要跳出碌碌来的。”一句话说完,俄然瞥见谢极,忙又续道:“这也是范大人的年纪,且一辈子为朝廷劳累。像我们这等芳华精力的,正该为国效力,再没有推委躲懒的事理。”
他这厢只顾着自说自话,却无妨中间谢极面孔已渐绷起。章回看两个神情,笑道:“你尽管可惜甚么?好歹明春你也要入闱,京里甚么班子的好戏、新戏看不得,要在这里感慨个没完。”
谢楷就应一个“是”,低了头坐着,人也恹恹的。章回见了,推他一把,笑道:“瞧你,又装模作样来了。谢兄叮咛的还不都是好话,你搬出这张脸,可不是没知己的?快斟一杯酒来,敬上运枢兄,感激兄长的教诲之恩。”
见他说着起家,谢楷从速拦住,道:“你倒不消忙,他们老哥几个那边正热烈,这会子去,指不定逗上些甚么――”一句话未了,中间谢极已经一眼瞪过来,谢楷忙按了嘴,随即笑道:“我们现就住在大哥这边。且总要多待几天。你也不忙在这一时,等空了再过来就是。”又转向贾琏,说:“刚才那边席上,传闻迩来京里有个‘吟萃班’,昆腔弋阳俱善,班主兼台柱的几个生旦都是余杭客籍,五年前被京中王公看中,连班子一起带到京里去的。迩来很有几出新戏,如新编的《白兔记》、《幽闺记》。另有一出《焚香记》,里头《打神告庙》一折唱作绝佳、文辞最妙。贾兄可曾听过?公然出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