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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八月桂花香的打赏!
正对峙中,李资淡淡道:“林公子所言不差,但是联诗便如喝酒,既有爱小盏浅酌的,也有喜大杯豪饮的,你当联诗为闲情逸致,旁人偏疼用它来争胜斗智,只要爱好分歧罢了,何来的是非之分?你不喜在此联诗,不插手便是了,何必将它贬的一钱不值?”
“高见不敢当,只是有感而发罢了。”林楠道:“记得家父讲授生作诗时,曾言道,诗才这东西,虚无缥缈,既看天赋赋情,更要厚积薄发。有些人,从未以诗才闻名,但景象融会时,却有绝代佳作。”
一时候有些冷场。
林楠含笑悄悄听他说完,才缓缓起家,拱手道:“受教了。”
卫若兰神采一红,道:“你又哄我!”
林楠内心却松了口气,他的话中马脚很多,那些少年中不乏辩才出众的,若反应过来,将他驳的体无完肤也非是不能,以是他才先将辛弃疾的《采桑子》丢出来,将人打懵掉,然后才说他的谬论,公然顺利过关。
那少年反问道:“莫非不是?”
一首词念完,四下皆寂,很久以后李旭起首开口道:“当真是好诗!听闻十多年来,林大人初上都城,其惊才绝艳,不知羡煞多少儿郎,只是高中探花以后却又沉寂下去,旁人只道是被俗物所染,本来是转为内敛……当真不负当年江南第一才子之称。”
冯紫英笑道:“江南文风最盛,才子如云,便是垂髫小儿也能来上几句,你说阿楠不会联诗,莫不是打趣吧?”
他的声音轻缓,带着幽幽感喟,到最后一句时,偏又平平如同闲叙家常,让人无尽怅惘。
林楠代父谢过了李旭的奖饰,目光又回到郝性少年身上,淡淡道:“我不联诗,非是不会,亦非不喜,只是不肯在此时现在,与尔等联诗罢了!”
全场皆寂。
看着这个方才还侃侃而谈、咄咄逼人的少年暴露这般神态,凡是对他并无敌意之人均忍不住会心一笑。
缓声吟完,便埋头喝酒,一副懒得再多说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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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应和声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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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年一滞。
这一句,倒是打翻了整船的人,林楠不等有人发难,又道:“写诗作词,不是出谋献策,你一句我一句,好诗便有了。诗词之道,存乎一心,不说定要一气呵成,却总有大旨贯穿始终,一首诗,十几小我来写,形也罢,意也罢,都狼藉不堪,如何能得好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