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讨厌,”江喻白低声辩驳着,一边咬她耳垂,一边将狗爪子探进她衣服里悄悄揉了揉。揉得顾小鱼浑身瘫软,使不上力了,他方才罢手,最后亲她一下,“穿衣服媳妇儿,我们走了。”
顾小鱼顿时便有点哭笑不得。
耙耳朵是爱老婆的表示。词语本身不含贬义,只是在那些大男人主义的嘴里才变了味道。而江喻白本身就不是个大男人主义的人,他那是爱她呢。
江喻白只说带她去吃食堂,可没奉告她,食堂里密密麻麻坐着的,满是穿戴礼服的差人。大抵是停止活动的干系,一层楼里甚么警种都有,大伙儿边吃边聊,闹腾得热火朝天。
一昂首便碰上他挺直的鼻梁,四目相对,他视若无人地低头,在她唇上沉沉地印下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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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篮球赛定在一点停止,面膜一折腾就是个把小时。南三环到东二环得开半小时车,节假今后的放工岑岭期,二环上还会堵车……他们没时候担搁,直接去了篮球赛停止地蓉城刑侦四大队。
好一通捯饬,前期洁净事情算是告一段落。
想来另有些好笑,顾小鱼笑着舒了口气。
恩,没有来由。
传闻那边的炊事最好,江喻白说的。
后视镜里,司机的目光如有似无的今后瞄着。
本来她另有些难堪,被猎奇的目光打量得不太安闲,可江队长冒然一句话出口,另有甚么难堪?笑都笑死了。
好好打理一番,颓废不再呈现在他脸上。到底是根柢好,一次护理就能容光抖擞,帅气逼人。
餐盘在她面前落下,江喻白问她:“如何了?”
江队长人高马大,身上又有着使不完的力量,不管车子如何甩,他都纹丝不动,稳若泰山。顾小鱼躲在他怀里也顺道叨光,坐了大半个小时车,竟然没被甩晕。
他道:“没事,有我。”
顾小鱼:“……”
“先吃,吃不了我吃,”江喻白道,像是看破了她的心机似得,微微挑了眉,抬手揉了揉她脑袋,多说了一句,“用饭媳妇儿,别乱想。”
江队长如何真跟个二哈似得,一倒头下去,哪儿都能睡?
到底是顾小鱼舍不得欺负了,狠狠咬了他一口,又轻手给他揉了揉,怕给他弄疼了。
“我妈妈会煮北方菜,她在那边学习,呆过几年。爸爸说做得特别正宗,改天我跟她学学。”顾小鱼道,美滋滋地靠在他胸口上。
顾小鱼有信心,两人的将来必然是一片光亮。
顾小鱼点头。
江喻白打饭去了,顾小鱼坐在椅子上察看。
他不觉得意地顺口提着,话中酸楚,却直叫顾小鱼内心抽着疼。
说来也怪,靠在她身上,任她如何折腾都安然入眠的江喻白,仿佛只要一离了她,立马就会醒似得。顾小鱼刚回身去拿架子上的外套,手腕被他一抓,一把给扯回了他大腿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