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友】羊习习:哈哈哈哈哈我是不是看错了竟然说老迈没胸肌哈哈哈哈。
顾小鱼噗的一声笑出来。
喻白公然沉默了。
他点头:“都雅。”
【老友】小鱼、里飞康、羊习习、追命箭:……
大抵是她想多了,顾小鱼暗想,喻白挺实在的。
这又是一个梗。
沉默。
所谓的传闻,一贯都是以讹传讹、人云亦云,可托度不高。既然现在实在的喻白就站在她面前,她本身去了解就好了,干吗听那些空穴来风的东西?
顾小鱼:“……”
喻白说话向来是一副淡然的语气,轻描淡写地描述,不带涓滴轻浮的成分,即便在笑,也很端庄。
她自许入戏,谁想到喻白竟然比她更入戏,都自称起“差人叔叔”了。
[小鱼]和顺地舔了舔[喻白]的腿毛。
顾小鱼谨慎翼翼地瞄了一眼。他已经换上了一身定国同模的浩气盟阵营套装,一样是大v格式,风雅地暴露了胸前古铜色的肌肤,蜜色起伏,相称性感。
【老友】小鱼:好不轻易有了只家汪,竟然没穿定国舔不了胸肌,好悲伤。深v定国炮给我来一打舔舔看啊!
[小鱼]和顺地舔了舔[喻白]的脸颊。
“不像。”
顾小鱼滑动滚轮,打量着她身后即便美人入怀,也一样正襟端坐的军爷。
氛围又沦入难堪。
“如何了媳妇儿?”见她半天没反应,喻白问她。
喻白笑了,翻身骑上她的大黑马,从背后搂住她的身子,握紧她纤长柔荑,附耳倾诉:“我媳妇儿随我,本来就是天策府的人。”
“小炮宝宝,返来让我舔舔胸肌腹肌三角肌,二头三头四头肌吧,我家军爷是禁欲系的,不让舔,憋得慌#不幸#不幸#不幸”
【老友】喻白:闭嘴。
顾小鱼要炸了。都舔完了她才发明,她家这只军爷穿戴破军的拓印装,被一身铠甲包裹得严严实实,别说胸肌腹肌,她连腿毛都没得舔。
喻白穿戴一身铠甲戎服,横眉冷目,铁骨铮铮,天生一股严肃,仰仗那股不怒自威的魄力,乱臣贼子反贼宵小毫不敢冒然近身。
[小鱼]和顺地舔了舔[喻白]的胸肌。
“喻白,”顾小鱼有种不太实在的感受,柔声唤他一句。
顾小鱼换了一件荻花的表面,江湖套装“长恨”,配出一套军娘的打扮,又问他:“这身好欠都雅?”
喻白仿佛对这件衣服相称冲突,一被舔完,立马换回了破军格式,裹了个严实,方才严厉道:“穿戴这类衣服,一上疆场就得被打成草垛子。”
“喻白是不是有点恼羞成怒了”,顾小鱼偷偷问里飞康。里飞康也拿不准主张,只说多数是黑脸了。
“那如何办,”顾小鱼又问。
“恩,没甚么,”顾小鱼莞尔,越想越感觉她熟谙的喻白实在招她喜好,顺手调戏调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