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没小我形,听完这话,江喻白倒是神采一沉。
顾小鱼敛了话头。
“烧得不省人事,能吃面条吗?”江喻白问。
顾小鱼:“……”
江喻白端起了锅,正说去倒掉,顾小鱼从速拦住他,去冰箱里拿了辣酱出来。
“我那里轻了?”
但凡是抱病都得喂点平淡的流食,这是知识,面条这东西吃下去病人不消化呀。
顾小鱼:“……好嘛。”
顾小鱼顿时被他的眼神萌化了,眨巴眨巴眼睛,鬼使神差地上前抬手搂住他腰,还顺势悄悄地摇了摇。
脑筋里“轰”的一下。
她笑得莫名其妙。
――他还真的挺体味她。
“有点饿了。”
顾小鱼:“……”
江喻白只闻声自家媳妇儿甜甜地笑了,还不晓得如何一回事,就见顾小鱼跑出去找了张画图纸,折了顶“帽子”给他戴。
说他是威风的江队长,垂眸看她却低眉扎眼的,那里威风了?神采是挺严厉的,眼神倒是非同平常的浑厚诚恳好欺负,如何看,如何像摇尾乞怜的蠢萌哈士奇,特别讨人垂怜。
“我晓得,”江喻白道,伸手揉了揉她脑袋,沉声启口,“我媳妇儿老害臊,做不出这类事,必定是不测。”
“二白你真的仿佛楼下刀削面徒弟,”顾小鱼忍不住说了实话。
怀里一张小脸儿又红又烫。江喻白沉默了一阵,俄然叹了口气,把人往怀里揽了点,翻身压上,吻跟着往她唇上覆。
或是因为他职业的干系,肩上扛着的担子比谁都来得重。一开端不觉得然,时候久了,顾小鱼也发明他身子沉甸甸的,压过来直像是把全天下的重量都承担普通,像夏季的被子,很沉,却又格外暖和。
都把他分别到即便是给了钥匙都无所害怕的“浑家”,他还能不欢畅?
莫名便让顾小鱼想起了第一次跟他通话时,江喻白要为她出头,表示她有委曲找里飞康,里飞康措置不好转头他要削里飞康的事……别说,就现在他这模样还真的挺像楼下卖刀削面的徒弟。
他应当是筹算煮粥的,但他明显把米给加多了,又熬了太长时候,一碗粥活生生给煮成了干饭。
“我那里轻了,”顾小鱼不平,“明显就是你力量太大。”
顾小鱼尚在烦恼,吻却忽的施施然落下,深深浅浅动情吮吸,直到她眉头伸展,江喻白方才起家,轻抚着她耳垂,沉声开口道:“乖,没事,东西没了再买,别把人丢了就行。”
那里是她轻啊,明显是他力量太大好不好!
顾小鱼脸都吓白了,胳膊腿儿并用,往他身上缠,恐怕掉下去。
真的像,戴上这帽子,那就更像了。连带着都让顾小鱼感觉,案板上被擀的不是面,而是里飞康。
远的不说,就说喵哥和小炮。三人一起逛街,常常是喵哥背着小炮,背着背着就脱力了。那还只是背着,满身都得发力。顾小鱼跟小炮差未几体型,江喻白劈面抱着她,背脊仍然挺直,不借力不化力,一个胳膊悄悄松松就给她拎起来――就这能怪顾小鱼“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