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养品给你父母的,让他们放心,你师父会好好带你的。烟和茶帮我捎给里飞康他们,祝他们新年欢愉。”顾小鱼交代。
灰色的福特很快消逝在转角。小飞虫儿捐躯了为数未几的歇息时候跑来给她送了两筐芒果,他现在还得赶回家看父母一眼,早晨又得赶回队里执勤。
特警队长年处于备战状况,酒就算了。顾小鱼先提了一些保养品出来,塞给小飞虫儿,又归去抽了五条烟,提了几盒好茶叶递给他。
顾小鱼:“……”
大过年的,就算是门徒,跑这一趟也让顾小鱼内心过意不去。
“小伙子挺故意的,”老陈便道,“早上太太还跟我说,如果你们早晨没买到芒果,明天早上就联络一下海南边面,能不能给你运点芒果返来――”
“恩,对,谈爱情了,”顾小鱼红着脸点头,小飞虫儿一口一个“师娘”地叫,当着老陈的面,叫得她挺难堪的。顾小鱼揉了揉鼻子:“那是我男朋友的门徒。”
“行了你快归去吧,大过年的好好陪陪家里人。”
“这么牛?”
他倒是不觉得意,傻傻地笑着:“那可不,我特别崇拜师父。不但是我,我们一个黉舍都崇拜他。”
一个情愿娶一个情愿嫁,豪情都到这境地了,该不该看的也都叫他看得差未几了,连被窝都钻过同一个……答案不是很清楚吗?
小飞虫儿是江队长在特警队收的门徒,本地人,便利她跑腿时候使唤。不过除那次见面以外,两人再无联络。小飞虫儿俄然给她打电话做甚么?顾小鱼不解,先接了:“喂,你好。”
她就是有点害臊,羞得说不出口,不过题目的答案她是清楚的。
顾小鱼喜好得不可。
下午六点不到,手机俄然响了。她觉得是江喻白,没想到是小飞虫儿。
不过烫虽烫,就算她脸上烫得能煮鸡蛋,她还是很喜好江喻白能躺在枕边,跟她说一些悄悄话的感受。
顾小鱼:“……”
小飞虫儿说得一脸神驰,顾小鱼是完整吓坏了。
“你师父是你师父,我是我,”顾小鱼脸上一沉,“你不听话,我就给你师父打电话告状了。”
顾妈妈倒是没留意她的小行动,跟美容师有一碴没一碴地聊着天,顾小鱼在一旁昏昏欲睡。
司机老陈过来要帮手搬东西,小飞虫儿从速护住篮子,恐怕给抢了似得。顾小鱼会心肠笑道:“陈叔叔,东西太沉了,你不消耗事了,让虫子搬这东西就好了。”
顾小鱼不太喜好别人问她家庭背景,老是怕说了,别人看她的目光就不如以往那般平常。
“师父是我们黉舍毕业的,全校偶像,十六岁上警校,十八岁毕业。我毕业前一年,黉舍校庆,师父返来做演讲,那天黉舍爆满,挤都挤不出来……我就是去看明星演唱会也没这么大的阵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