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觉一阵呼吸困难，脑中像是压了一座大山，又是沉重又是疼痛，完整不能思虑。垂垂地，跟着认识的远去，四周的声音也恍惚不清了，本来刺耳的声音变得越来越缥缈，仿佛有人在喊“救人”，又仿佛有人在呼喊他的名字，但是不管是哪一种，他都没法回应了。

病院也不是第一次碰到这类事了，大夫和病人的干系就像一个活结，越缠越乱，沈庭知不想看到这类场景，正筹算绕路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