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国的天空向来洁白,洁白到连云层都少有,透过澄彻的天空,远了望去,仿若能看到宇宙苍茫中似的。
世人还未反应过来,就只看到本来温馨立在公孙极身后的白袍青年一动,只是虚影一闪而过,再定睛一看的时候,人还是好好地在原地站着。
“半步化神......”庆国众位元婴修士相互望了望,都看到相互脸上的苦涩。
世人皆抬眼望去。
“刘金善,你好歹是个掌门!要不要脸,做那魔人的喽啰!”出声的,恰是之前那击杀魔修非常英勇的秃顶修士。
公孙极笑了起来,笑得浅淡而冰冷。
“公孙道友,此话说的是否太满了些。”庆国元婴修士中一个眉发皆白的慈悲老者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仿佛带着一种独特的力量,让之前在公孙极声音下非常难受的修士好受了很多。
修士本就是敢爱敢恨之人,公孙极方才那一下,清楚就是赤.裸裸的挑衅,庆国这边,已经有好些修士眼中冒火,若不是晓得相互差异,早就几个神通甩畴昔了。
源源不尽的修士为争夺那有限的修仙资本而相互厮杀,流落不定,乃至身故他乡。
“再且,我庆国修士都是有情有义之人,怎会为你这妖魔正道的胡言乱语,鬼迷心窍,自乱阵脚?”
刘金善立在他身后,一双灰色的眸子扫过疆场,不动声色地在刘若几人身上逗留了一瞬,瞥见他们百口难辩地被气愤的庆国修士击杀,才别开眼去。
如果看的细心些,乃至能看清那玄色云层下密密麻麻的修士。
但是修为很难袒护,庆国众元婴修士很等闲地就检察到他不过是一个刚踏入元婴,根底尚且不稳的小子。但是谁都没有掉以轻心。
就像方才只是一个幻觉,白袍青年向来没有动过一样。
秃顶修士的脸上仍然是那狰狞的模样,只是多了几分茫然。
如果他的剑不是在滴血的话,如果秃顶修士的额前没有那条细细的血线的话。
“待到庆国败北之时,再投诚,吾的剑,可不认。”
他记得,他身后本来是一个穿戴清源派道服的年青修士。
而此中,更有一道可骇的气味,连各宗的元婴修士都感到震惊。
那修士并不答话,把持着飞剑,只一味地进犯他。
但是刘金善接下了,那金光不但没有伤他分毫,乃至还被他手中其貌不扬的灰色飞剑接收出来,了无踪迹。
“周道友,你……”一个衣衫破裂的中年修士还未说完话,就被人抹了脖子,头颅高高飞起,只要那瞪大的双眼,明示了他的震惊。
但是放眼望去,那御剑而立的修士,又何止万数。
风雨欲来。
“这剑,本来是不沾血的。”斗笠之下,沙哑的声音带着可惜,悠悠飘出。
“刘掌门,你如何?”他身边的修士都一阵不成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