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上山?”成柯夸大的瞪眼睛,“山上有甚么狐狸精把你勾引去了?”
“朋友?”成柯与荣安昇对视一眼,挑眉思疑。
于别人来讲楼骨修只是个陌生人,却如此放肆的排闼而入,成柯和荣安昇第一时候站起来,将女性护在身后,迸发的真气蓄势待发,警戒的看着楼骨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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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忽其别人的喊叫,祁言拉着楼骨修一起奔驰,没头没尾的随便进入了一间没有人的雅间。
房间里俄然静了下来,本就这么小的空间,凝固的氛围让两人之间变得难堪。
傻少爷的话响彻雅间,洁净而不带一丝杂质,如同相邻着竹林小涧的泉溪,涓涓细流,划过被世俗苍茫的民气。
“看我何为?”
祁言看他一眼,甚是无法地说道:“你快些回家沐浴吧,身上满是胭脂水粉的味道,不怕成叔伯家法服侍吗?”
“终究要结婚了?”傻公子哥脸上弥漫着于方才完整不一样的笑容,更多的是欣喜,“结婚了就好,总之得明媒正娶,别亏了我们霓裳。”
成柯那小子倒是没跟上来,四周也没有其别人应用真气的气味,祁言一个飞起,在几棵细弱的大树上悄悄一点,便轻如鸿毛般向魔教的方向飞去。
祁言提早削发门了好久,单独一人走在街边,为过路的接亲步队让路,刚巧撞见了刚从某个和顺乡出来的成柯。
……
楼骨修的神采好了很多,不过他把玩着红木扶手,却不与祁言说话。
时候已如残落的花瓣,落入泥土中化为营养。
话说到这里,祁言已经无话可说了,他站起家,盼望着楼骨修能叫住他,一步一顿地向外走着。
“就看看呗。”祁言手撑着下巴,歪着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眼中泛着腐败的流光。
“白痴。”
“别人叫当然活力,你叫就没事。”
闻言,祁言故作一怔,随即摆手道:“哎呀,晓得霓裳过得好我还惦记甚么。我说那话主如果气展柔黛的。”
为了制止其别人思疑,祁言挑选了魔教相反的方向,到时候还得绕着城边拐个大弯。
楼骨修的沉默让祁言感受堵塞,仿佛周遭的氛围被限定,没法活动。
只不过,这新娘是被迫的,不肯意就算了……
楼骨修瞧他傻乎乎的模样,倒是来了兴趣,轻挑嘴角问道:“叫你白痴你就不活力?”
“不吃了,我来是告诉你,这月十六,我们教主与展霓裳结婚,请你去魔教坐席。”
转眼间,十六便到了。这天是个好日子,不管是皇历还是看风水,都说这是个好日子。
伸脱手拍拍成柯的肩膀,祁言绕过他,包管道:“放心吧,若真有狐狸精,我定带你一同前去。”
只要一声,他就能停下来,真的。
祁言收回视野,垂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