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屋里小南的声音远远地飘来。
“你歇息吧。”女人放轻声音,“我会多带悠太来看你的。”
“恩。”鼬闭上双眼。
“……没错,是很像呢。”男人低声说道。
鼬和鱼脸男是与另一队人前后脚返来的,当时我正趴在走廊上晒太阳,却被熟谙的声音吵醒,“没想到竟然追过来了,鼬桑,这只猫聪明得有些过甚吧?”
油灯被“呼”地一声吹灭,房间内被暗中所吞噬,一阵悉悉索索的轻响以后屋内重归温馨。我在榻榻米上踩了踩前爪,并不对劲它硬邦邦的触感,跳上了鼬的被窝,在耸起的被子上爬上趴下也没找到令本身对劲的睡觉地点,干脆跳到他枕边,把本身塞进他肩膀与脖子之间的空地里伸直成一团。鼬的肩膀幅度纤细的动了动,我下巴搭在他的锁骨上。紧贴他肌肤的胸膛能感遭到动脉有力的跳动,恒定的体温烘烤着我让我忍不住收回舒畅的呼噜,他终究还是容忍了我如许猖獗的行动,只是就算鱼脸男已经堕入眠梦当中开端收回鼾声,他的呼吸频次也没有任何窜改,肩膀上的肌肉也一向紧绷着,只不过是在闭目养神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