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目睹着皇上要出去,起了身,却也没有挽留。皇上虎步龙威,乃至连话都没跟皇后说一句,便分开了。
“陛下,诚如贺督公所说,现在刺客正朝坤宁宫而来,陛下出去岂不是诸多伤害,并且陛下在此,臣妾内心也能定必然,必下一走……”
“贺彦瑞,到底哪来的现在。”皇上现在已经平静下来,厉声问。
景阳对犒赏无所谓,倒是惊奇于皇后的行动,她这么一个万事好说的人竟然会在皇上面前求恩情,看来是皇上的态度刺激了她,如许看来,操纵皇上的态度还是能够窜改皇后这软弱性子的,有门。
不过这话一说皇后脸上先白了一层,半天赋接话道:“是臣妾无能,不能为皇上诞下龙嗣,臣妾愧对皇上。”
既然皇上对孔贵嫔如许上心,脚本上又说过皇上是三分钟热度上来专宠一个女人,那么正幸亏孔贵嫔身上能够做做文章,归正遵循脚本的进度,这个孔贵嫔也活不了多久了。
天子这话说着就算是抱怨了,并且是比较重的抱怨,最伤害的是他并没有抱怨皇后中宫无子,而是抱怨皇后办理下的全部后宫都不能给他开枝散叶,这不是皇后“贤德”而是在指责皇后无能。何况看这句话就晓得,皇上大抵早对皇后有孕不抱但愿了。
景阳行过礼,不便昂首,但也晓得皇上的视野在她身上逡巡。半晌皇上才道:“景医官妙手回春,医道分歧旁人,朕真就赐你一个‘慧质妙医’的封号,擢升四品与太医令同。”
皇上微挑了一下眉头,还是应允了,并赐景阳午膳,择日住进坤宁宫。
医女柯染一听东厂锦衣卫,吓得腿都软了,景阳再三安慰她才去了。
皇上年纪看上去有二十七八岁,已经即位十几年了,对乐律和诗词书画甚是爱好。此时进门九五之尊的架籽实足,眉眼之间儒雅贵气,但看那薄唇就晓得又是个薄情的君王。
皇后含笑的面孔俄然僵住,而后神采都暗淡下来。彩纹看出皇后不欢畅,赶紧道:“娘娘,不是说要让景医官面圣么?”
景阳在这个近似明朝为背景的架空宫斗文《至上宫闱秘事录》里的出身,脚本上写得清清楚楚。
“你过来,是孔贵嫔不大好?”皇上问那宫女。
“尽快把这封信送到东华门锦衣卫宫署,说是我的信,亲身面见锦衣卫批示使贺督公。”
皇上在坤宁宫上首的御座上撩袍坐下,皇后坐在另一边,看欣喜的眼神就晓得满心的心机都系在天子的身上,只不过皇上却并不在乎,喝了口茶,轻叹了一声。
“少年伉俪了,畴前我做太子妃的时候,我们在一处,看一本书,饮一杯茶,那些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