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饶命啊,都是废后让奴婢做的,奴婢不敢不从啊!”珠儿哭的眼泪鼻涕直流,一边被拖着一边哭喊,“奴婢的家人都在废背工中,奴婢不敢违背废后的号令,求皇上恕罪啊!”
“解灵薇,珠儿说的但是真的?”萧晗业让侍卫们停下行动,黑眸凌厉的紧盯解灵薇。他天然晓得这事是解灵薇做的,不过早上看到这事的人大多数是他身边的人,以是他得让这事闹大,最好能透过解丞相安□□来的人传到解丞相的耳朵里去。
萧晗业怒极反笑,他从腰带里取出一张小纸条扔到体味灵薇面前,“这就是你说的没干系吗!呵,看来朕真是太惯着你们了,竟然让你们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暗通款曲!”
未时,前厅,刚‘服下’解药的唐溪脆弱的坐在萧晗业怀里,而珠儿和解灵薇跪在地上苦苦要求。
躺在床上装病的唐溪,像是感遭到了甚么,挥手招来秋云,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秋云还觉得唐溪听了后内心会有些不舒畅,哪想到唐溪一脸镇静的下床拉着她走到了一边,“去拿套丫环的衣服给本宫穿,本宫要去看戏!”
话未说完,“哗啦”的声音袒护体味灵薇的话。端着水盆出去的宫女,被面前看到的统统吓到了,水盆从手里掉到了地上。
也是哦,娘娘都是皇上的人了,如何能够还想着别人。
解灵薇哭着被拖了出去,但是这时底子没人会顾恤她。不但做了对不起皇上的事,竟然还害皇上的妃子和孩子,的确是罪不成赦。
晏乐容听到他们说的话,赶紧爬畴昔捡起了那张纸条。待看到上面的字后,他狠狠的瞪体味灵薇一眼,“皇上,必定是皇后娘娘想害微臣,微臣如何敢做出这类事呢!要不是这张纸条,微臣也不会来皇后娘娘这里!昨日有人在微臣的茶中下了迷药,微臣是被人谗谄的啊!”
毕竟此次冒然在巡访的时候废后,必定有很多人不认同。而解丞相这些年来揽的权力也太大了,他得杀鸡儆猴。以是解灵薇犯的罪,他得让人感觉铁证如山。
都是唐溪,要不是她,皇上如何会这么对她!解灵薇怨毒的看向唐溪,恨不得咬下唐溪的肉。可惜,她输了,再也没有这个机遇了。
萧晗业嗤笑了一声,“明察?放心,你也跑不掉。来人,将晏侍卫拖下去,施阉割之刑!”
“呵,就是熟谙你的字,朕才感觉心碎。你入宫多年,朕待你不薄吧,没想到竟然会是如许的回报!”萧晗业讨厌的一脚将解灵薇踢开,像是怕感染了甚么不洁净的东西一样。
解灵薇捡起纸条,在看到上面的字后缓慢的摇了点头,用力抱住了萧晗业的大腿,“皇上,这不是臣妾写的啊,您连臣妾的字都不熟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