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洛斯直视她：“你。”

许宁以为他默许了，微微推开他一点：“不要这么阴暗啊，或许她只是……身不由己。”

见他笑了，许宁反倒沉默了。

卡洛斯的神采变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沉，他盯着本身的脚下好久，像座沉默的雕塑，许宁恍忽从他的身上看到了一个熟谙的身影。

“哦……不对，现在不是会商这个的时候，我在说的是你的态度的题目！”幸亏许宁还记得把偏离主题的话题拉返来，“你到底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