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羽沉声道：“你是这么以为的？”

“想都别想！”蔷薇之力是他独一能够保存的，也是曾经凌正逸留给他的。

在看到光球中的印象那刻起，程羽就晓得他的猜想并没有出错。

“甚么？”

“这可成心机了，除了魔神殿外，另有甚么能让你不吝放下过往恩仇来找我的？”

程羽猜疑的望了眼两个神采安静的一人一神：“你们到底想用蔷薇之力做甚么？”

凌正逸望向程羽的目光逐步冰冷：“在你眼里，我是这么随便的人？”

“很好，好一个不想说。”程羽按住微微刺痛的胸口，淡然的开口，“既然你不想在我身上放甚么多心机，那你还管我的死活做甚么？”

被凌正逸如此不包涵的戳穿了内心所想，饶是程羽也是愣了一下。

“呵，一个不测就让你保存下了肚子里的孩子？”程羽几近咬碎了一口牙齿，语气生硬道，“那我当年是不是强行让你有身的话，你也会为我保存这个孩子？”

“这个少女名为娜塔，是这一任的圣女，之以是迟迟未归，是因为预言的干系。”

他从未想过，在他自说自话的将天下给重新改革，只是为了找回阿谁遗留在内里的灵魂，成果反倒是发明他的这份爱恋完整没有但愿。

不睬会杰克的挑衅，凌正逸转过身，淡淡道：“如果你想要持续活下去，我可觉得你做到。但是有一点你要明白，我和你之间必然必须有甚么豪情的话……那必然是仇恨，你的爱太无私太残暴，我接受不起。”

“你或许确切很强，强到让我永久追不上。但是那又如何？在这些法例、神明都存在的环境下，就算是你，又能做到甚么？”

“我是时候之神，程羽。”见对方暴露越来越诡异的神情，祁恒抓了抓脸，“唔，应当说是重生的神明更加合适。”

“那是畴昔的事情了。”

“我如何以为都无所谓，首要的是你是如何想的，程羽。”微微眯起眼眸，凌正逸的眼中有着不容置疑，“奉告我，你情愿就这么一辈子被神明压在上面吗？”

“前提呢？”

“你具偶然候之力？”

凌正逸这辈子最仇恨的东西有两种，一个是运气，别的一个就是别人的叛变。在某种意义上来讲，程羽已经叛变过了她一次。

“你是……蓝炎？”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可真让人惊奇，教皇陛下。”

本来板滞的目光终究有所反应，不顾身上狠恶的疼痛，程羽倏然推开了杰克，后者几乎被他给推倒。

“你在乎过？”

“那凌正逸你……莫非也是重生神明？”如果对方答复是必定的话，程羽真的不晓得要如何描述现在的表情了。

“你方才说甚么？再说一遍！”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凌正逸，程羽怒极反笑，“你消逝得这些时候就是为了给我这么大的一个欣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