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丑浑身一震,满身生硬,之前的他头痛的时候也是让她给他揉揉,不过阿谁时候,他叫的是阿丑而不是婉婉。
萧之轩望着不时有锋利的草划破阿丑细白肥胖的脚踝,一道青一道深的在她白净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目,她却咬着牙,倔强的鞠搂着背拉着他,他的内心一阵的不舒畅,或许这个时候阿丑放下他是最明智的挑选,他一边烦恼阿丑的傻一边又光荣阿丑没有放下他,要晓得在这深山崖底他拖着一副病重的身材,如果阿丑放弃了他,他活的概率几近为零,他的表情真是庞大的难以描述。
萧之轩醒后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量,阿丑看了看阴沉沉的天气,仿佛是暴风雨行未到临的前奏,她不顾手上未结疤的伤口,折了一些树枝做了个简易的担架将萧之轩放到上面,然后她在前面用力的拉着。
当白汪汪的水泡被戳破时,阿丑疼的身材直颤抖,她咬着牙,下唇都流血了,她也一声不吭,洞里的光芒有些暗淡,墙壁上泛着嫣红的光晕,照在阿丑那精美的小脸上益发的小巧剔透,萧之轩昂首看着阿丑那般强忍的模样,她的长发已经湿漉漉的贴在她的脸颊上,小巧的鼻子呼吸短促的颤栗着,大大的黑眼睛蓄满了泪水,不幸的让民气疼,他墨色的眼眸一暗,然后他倾了倾身子,吻了吻阿丑肿胀的唇,“疼就宣泄出来。”
萧之轩前襟兜着一些干果返来,就看到阿丑疼的浑身是汗,他一边悄悄的扶着阿丑坐下,一边责备道:“你都伤成如许了还来回乱动,不想好好走路了是嘛。”
萧之轩的唇凉凉的,那丝丝凉意透过阿丑薄薄的内衫,激的阿丑浑身一酥,香汗一个劲的往外流,那淡淡带着芳香的气味缭绕在萧之轩的鼻尖。
萧之轩回过神来一看,眼看就把阿丑给甩了出去,他赶紧抓住阿丑的双脚,往下一拉,让阿丑双腿叉开坐到他的肩膀上,而他则用脚抵住细弱的树干,稳住了脚步。
萧之轩生硬着身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摩着阿丑滑如绸缎般的青丝,有些造化弄人的无措,“朕已经有了婉婉,只能对不起你了。”
萧之轩晕晕沉沉间,感受额头上被敷了一凉凉的荷叶,身材的温度在降落,他却感觉喉咙干涩,有些发痒,沙哑着声音断断续续的喊道,“渴,好渴,水,朕想喝水。”过了没多长时候,他的喉咙间充满着一股血腥味,有凉凉的东西划过他的喉咙,津润着他的心扉一阵舒爽。
她伸脱手试了试萧之轩的额头,滚烫滚烫的,仿佛要灼伤阿丑手掌心的皮,在看萧之轩的面色带着一股不普通的潮红,不消说也是发了高烧。
萧之轩被阿丑拽的全部头皮都发麻,鼻子发酸,他却甚么也没有说,他靠近阿丑,然后将阿丑的头放到他的肩膀上,不一会儿,他的前襟都湿透了,阿丑浅浅的咽噎通过他的胸腔传到他的内心,绕的他浑身难受,这个女人,他曾经的老婆,她是脆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