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人见身后两位皆是一语不发,心中有了几分计算,遂回转畴昔寻问一番:“主子我们要畴昔帮着么?”
跟着灰衣人的诉说,马文才更加对他家熙之佩服不已,竟是能算到祝英台需求逃窜而运营这一出,神机奇谋不过如此了。
“清茗,出了何事?”怕是出事了!祝熙之惊觉不好,祝家马父皆是谙练之人,何曾犯过此等错事。
马文才见其惨白面色上晕出的淡淡粉红,暴露一个滑头的笑,借着为祝熙之整衣袍悄悄捏了捏他的脸颊,略带着几分调笑道:“你再不要分开我身边的,这平生都依着我,那么我便照顾你一世,你自是不消有所担忧的。”
“咳咳。”以手握拳抵于唇畔,冒充用咳嗽掩过心中情动,只转过身子道,“你再这般事事为我想着,我怕今后你如果不在我身边,我恐是连日子都不会过了。”
待二人上了车耳畔便有车轮咕咕转动之声音。
看着祝熙之精力不济的模样,马文才微微动了身子,好叫祝熙之靠的更舒畅些。
便在清茗刚走不久,一长相再浅显不过的青年神不知鬼不觉的走近了祝熙之的马车,直到帘窗处才停下,恭声道:“主子,英台娘子已然找到,我们听着您的叮咛正想将事情办了,然倒是出了些不测,您可否去一瞧?”
文才,如果哪日我于你先去了,我倒是盼着你负了我,那样也许我才得无牵无挂的拜别。
祝熙之只笑笑而不说些甚么,点点头应了。
“主子你从速出来,晨间霜露甚重,你的身子再受不得的。”清茗一见祝熙之如此不管不顾急的忙将他推了归去,放下帘子后才重重出了一口气。
“呵,果然,她还是该受些经验。”摇点头,祝熙之暴露一副果然不出所料的模样,冷冷出声对着外边的清茗道,“清茗,你且去奉告统统人皆不消找了,她自会被带返来的。”
一双手臂绕过本身脖子,素锦披风落于身上,模糊间可见襟口处流云暗纹,苗条而指节清楚双手谙练的系好锦带,立时只觉身上一暖,微微红了脸颊。
马文才本是搂着祝熙之的,看似闲闲散散却于那青年靠近到来之际紧了紧手,面上更是多了几分庄严之色。
“嗯,我们走吧。”
“回主子,前边英台娘子的马车忽的就停了,听前边服侍的人说是娘子跳车跑了,那会儿人多,一下子就不见了影子,都找着呢!”
祝熙之摆摆手,便是未曾产生多么覆水难收之事,他倒是真故意叫祝英台吃些苦头了,也好叫她明白没了祝家她甚么都不是,莫要再那般放肆。
“诶?是,小的明白。”
“是,主子,这边请。”那青年低头带路,再是恭敬不过的,抬高了声音道,“我们本是得了主子的意只叫英台娘子得知没了祝家她不过是个何事都不成的弱女子,想着装回豪强吓上一番再遣了人去请主子派人来的,如果英台娘子见了只因着本身是祝家人才得挽救,也算是完成了主子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