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茗,出了何事?”怕是出事了!祝熙之惊觉不好,祝家马父皆是谙练之人,何曾犯过此等错事。
马文才挑了挑眉头,嘴角处沁出一丝邪气笑意,以手支着下巴道:“如果我猜想不错,你那妹子是缓过神来了,不过竟是不哭不闹倒是变态的很,怕是此番难以告结束。”
马文才无甚在乎的笑笑,一手将祝熙之搂进了怀中,过能知觉怀中之人身子的冰冷,心中间疼不已,他家熙之昔日身子虽说不上多好却亦绝非如此孱羸,现在却仅仅暮秋身子便冷至此了么?
“诶?是,小的明白。”
看着祝熙之精力不济的模样,马文才微微动了身子,好叫祝熙之靠的更舒畅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