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墨七一副满脸桃心的憨样儿,翩跹更是感觉他今后必定会被媳妇儿欺负得狠,不满地踮起脚尖要去戳他,墨七赶紧弯□,恐怕翩跹戳不到想要的位置,却不防被翩跹一脸恨铁不成钢地一手叉腰,一手点住额头,小女王似的谆谆教诲,“没事儿多跟墨十一学着点儿,别老是这副……”
作者有话要说:墨七很治愈,庄主很纠结,翩跹很老妈子,墨十一很忠犬
这下翩跹是真的忍不住了,笑得前仰后合。老是和一堆把话藏在内心的人交换,固然他们有十句说半句的来由各不不异,但是作为交换的另一方要不断揣摩对方的心机也是很破钞脑筋的。而面前这个纯真到几近单蠢的人,的确切诚到必然境地了,不但不会邀功,并且还傻里吧唧地坦白本身不是专门找了精美的点心来奉迎本身,而是因为没事干的时候出门偶合所为。配上他现在那副不知所措和迷惑交叉的神采,实在是太太太敬爱了。
轻手重脚地把托盘放在茶几上,翩跹看向坐在窗边调息的西门吹雪,红色的发带垂落在他漆墨似的发间,然后与同色的丝绸溶于一体,他悄悄地坐在那边,浑身高低开释出世人勿近的气味,就像是亘古不化的雪峰上耸峙了千年的冰雕,孤傲孤单,形单影只。
墨七缩了缩脖子,判定把托盘往翩跹手里一塞,拉起小侍女往外奔,边跑边说,“阿谁,我先陪这位姐姐去解释啊,不然她要被老嬷嬷骂的,我先走了啊。”话音在空中缓缓消逝,人却已经无影无踪。无语地望着墨七绝尘而去的方向,翩跹认命地托起托盘往门口走去,“我就晓得,我天生就是给你们善后的劳累老妈子命!”
清幽的香气传来,骨节清楚的手托着翻开的纸包递到了翩跹的面前,被经心砥砺成梅花形状的糕点晶莹剔透,见翩跹回过神来,复又往前送了些。她抬眼看去,墨七像一只庞大的玄色狗狗蹲在地上,傻呵呵地挠了挠头,湿漉漉的眼睛写满了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