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得她们？”

石秀雪眼尖，一眼便瞥见了坐在隔壁的小七。因而便用胳膊捅了捅孙秀青，孙秀青朝小七微微一笑，点点头，“玉女人也来山西了。别来无恙。”

小七“哼”了一声，“我管他是西门吹雪，还是西门刮风呢，归正不跟小七玩儿的朋友，不是好朋友。并且你别忘了，西门吹雪杀的人远比他救的人要多多了。”

“斋戒焚香沐浴三天？”小七咧了咧嘴，“猎奇特的风俗。竟然把杀人当作如此崇高的一件事情。为甚么你的朋友，除了七童哥哥我感觉是正凡人外，其他的人都不普通？”

小七循名誉去，一蹙眉，“本来是她们。”

雪海紧追了好几步，好不轻易才追上小七。“我看我还是找个处所，先堵上你的嘴最好不过了。”

“师兄和师父甚么时候来？”叶秀珠问道。

“女人是说酿皮？”

马车摇摇摆晃地驶进了一家堆栈的后院，停了下来。

陆小凤叹了口气，笑着指指花满楼，侧首对西门吹雪道：“你听听，我的这个朋友固然眼盲，可比我们这些不盲的人眼睛都要亮。”

叶秀珠杏眼一白，“谁想见他？我巴不得见不到他呢。成日里目下无尘，心比天高的，仿佛峨眉掌门非他莫属似的。难不成我们峨眉就他一个弟子，统统的女弟子都非他不嫁不成！”

老板打量了小七和雪海一眼，啧啧道：“瞧二位的模样，定是从江南来的吧。”

小七立马像一块糖普通贴了畴昔，戏谑道：“你替阿谁雪人说话，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有，像极了！”雪海听罢，滑头地笑笑。

“叶老三！”孙秀青红着脸，忙捂上了叶秀珠的嘴，朝小七那边使了个眼色， “有武当的人在呢。”

小七上马车，看了一眼院子，拉住雪海道：“一起走过来，我看内里热烈得很，有很多好吃的和好玩儿的。不如我们一起去逛一逛吧。”

“甚么样的人就是该杀的人，甚么样的人就是不该杀的人呢？是非吵嘴本来就没法分清嘛。”

陆小凤下了马，对马车里的小七和雪海喊道：“小7、郡主，堆栈到了。你们下来吧，郡主谨慎你的脚伤。”

“可陆小凤不是也说了，他杀的都是些该杀的人吗？”

山西虽比不得江南富庶，却也是个热烈的地界。特别是南来北往、西域来的客商，全都堆积于此。小七边走边伸长脖子张望着，雪海在前面叮咛道：“小七，你慢些走，不要去人多的处所。”

小七把脑袋凑了出来，仰起脸用力嗅了两下，深吸了一口气，道：“山西会有甚么味道？我如何闻都是一股酸溜溜的味道。哦，我晓得了，必然是你们谁没沐浴！必定不是七童哥哥，陆小凤，是不是你？”

小七撅起嘴，不甘心肠道：“不可不可，我就要现在出去。我让玉剑同我一起去，不会走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