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道:“没错。”
邀月立即明白了花满楼的企图,她冷下脸,“你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就为了跟我说这些?”说完,她又像是顿悟了甚么,说道:“是谁违背了我的号令,和你说话的?”
邀月看了他一眼道:“这世上不是统统男人都像你一样的,她们在移花宫里长大,能懂个甚么?我移花宫里的明玉功想偷学的人不计其数,只怕她们有些人被男人三言两语一哄,便昏了脑筋。如果哪个本身作死我是管不着,但是如果害了大师,那边是个祸害了。”
邀月皱了皱眉。
作者有话要说:窝终究返来了_(:з」∠)_,对不起让各位久等了,刚返来,太累,爆不了字数,告假条上说的补字数信赖窝,我必然会做到的【握拳】!
花满楼问道:“你会杀了他们吗?”
“是。”花满楼道,“只要我们两个。”
河灯节甚么的天然是引不起邀月的兴趣,只是此时她眼中的笑意更深,她问道:“我们一起?”
半夜,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将明天的事来回想了几遍后,终究翻起家,来到了陆小凤的住处。
不管邀月有多少迷惑,花老爷的寿宴毕竟还是来了。大堂也安插的非常喜庆,偌大的“寿”字摆在了最显眼的位置,寿桃寿面那都是不缺的,戏台班子也是一早便已经请好了。
只是偶尔几次,她会看到金九龄探过来的眼神,那眼神仿佛如有所思。
那么花满楼呢?他公然还在乎这个铁鞋悍贼吗?还对他耿耿于怀么?
“我没有不信赖你,我这是不信赖别人罢了。”邀月语气幽幽,但语气也轻松很多,“你没有这份心机,不代表别人也没有。”
这真是个风趣的假定。花满楼俄然叹道:“这对我多不公允啊。”
邀月听了这话,抿着唇忍住笑。
邀月有些恼,“你笑甚么?莫非我说的不对?”
邀月有些奇特,如果只是单单来祝寿,那么金九龄对花家未免也过分上心了。莫非这个捕头,不但单只是来祝寿,他另有别的企图?
邀月伸手,摸上了他的眼睛,“我怕你因为这眼睛,被别人欺负呢去。”她仿佛语气成心,话里有话。
邀月沉默了一会儿,才决定据实以答:“没错,我的确在妒忌。”
“陆小凤,我窜改主张了。”
花满楼俄然轻笑了一下,“现在我该光荣我是个瞎子了。”
她说的严厉,但花满楼听得只想笑,说道最后,花满楼竟忍不住笑出声。
邀月不假思考,“好。”她眼睛里的和顺的确能滴出水来,“我俩一起。”
花满楼又与邀月聊了一会儿,说到她的移花宫,他猎奇道:“你这移花宫里如何有那么多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