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慕容沣更甚慕容世家百年的任何一人。
司空摘星道:“如果我半年存下的好几坛子的好酒一下都叫这小鸡喝了个精光,我定是饶不了他的,揪下他的凤凰脑袋便勉强作了球踢吧。”
陆小凤摸着本身嘴上的两撇胡子,倒是笑骂着说道:“你这泼猴子莫不就是想讨了酒来喝吗,又何必想着体例撺掇着,要绝了我于七童这楼里讨酒来喝的门路?”
七个,七个已经决然很多了。白家只怕百年也难出一个这般的人物,慕容家确切有得天独厚的本钱。
司空摘星摸了摸本身的鼻子,却道,“这少年虽是个白家人,倒是有些特别。”
若论起辈分来,这孩子只怕比之慕容沣还要长上一辈。暮年慕容家太祖一辈老来得了季子,慕容老爷兄弟之间差了近乎一辈,慕容沣的父亲已经有了宗子慕容沣的时候,他的小叔才堪堪三十岁上许,算是慕容沣的爷爷辈,府上大多都唤上了一声晋爷,便是慕容晋了。慕容晋并没有几分习武的天赋,倒是个喜好舞文弄墨的小子,暮年还中过探花,却偶然于宦海,去官以后便闲赋在家,隔了一段日子,与慕容家灭门的五年之前出外游学去了,五年未归,消息全无。
陆小凤闻言一时倒是愣住了,随后考虑着又道:“……你识得那少年?”
白家三代有一季子,自小游手好闲,又喜在坊间寻花问柳,是个尴尬大才之人,十几年前的陆小凤还尚未成名,招惹上女人的本领倒是不小,却恰好叫白家的小子看中了他的女人,慕容沣当时却与陆小凤私交甚笃,白家在本地的权势毕竟极大,念着陆小凤不过一孤身荡子,实在不便招惹上白家的权势,因此那白家的小子最后倒是由着慕容沣骇走的。
……
月余后,慕容沣便与那白家的父辈约了一战。那白家的父辈年纪本就见长,如此欺辱一个方过弱冠的少年难道本就理屈,但是,毕竟自知白家的青年一辈中毕竟未曾有与慕容沣比肩之人,又想找回一番的面子,那白家的父辈本还想着,胜了慕容沣这小子,不伤了人道命,算是漂亮,也可扳回几次理屈的面子。
司空摘星在白家探过三日两夜,先前又在白家周遭转了近一月,这向来是他的风俗,在于一处人家动手之前,便要先在周遭刺探清楚一二。
慕容沣现下虽已经不再是慕容沣,心性毕竟却毕竟还是一如当年,仇恨没有磨去此民气性里暖和敬爱的一面,反而将其磨得更加油滑了起来。杀了白宁,告结束十年的恩仇,却不屑于再迁怒于白家满门,这恩恩仇怨毕竟……算是结了。
陆小凤与司空摘星两人每回见了都少不得要耍上几次的嘴皮子,瞧着仿佛两厢相厌的模样,实则两人倒是自小到大穿戴同一条开裆裤的好友,嘴皮子固然耍得短长,两人之间的友情倒算是非常不错。几次见很多了,花满楼固然也就由着他们去了,瞧着两人绊着嘴皮子的模样,倒也是风趣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