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这五千年以来,做梦都想要做的事。”先生的笑容里带着一丝摆脱。他等了这一天,足足等了五千多年,他已经一刻都不想再等了,天晓得他有多么盼望着这一天。
但先生只是懒洋洋地瞥了她一眼,微微一笑,那笑容既邪魅又伤害。在杯子将近触碰到他的嘴唇的时候,先生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臂,将酒灌进了她的嘴里。
先生笑而不语地接过钥匙,翻开了《太阳金经》。这个时候,伊莫顿明显有很多机遇禁止他,但是,他甚么都没有做,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先生,看着他低头翻阅经籍时专注的模样,就像三千年前,当他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每天都能看着他,悄悄地垂着眼,睫毛纤长。
“谁给你的权力让你轻举妄动了。”王座上的男人轻声道,一样的声音,却没有先生的和顺,清冷的就像一把刀,慵懒的虎魄色眼里闪过一丝让人腿软的戾色,漫不经心肠盯着伊莫顿。
几秒钟以后,他仿佛找到了本身想要的东西,轻笑一声。“伊莫顿,你错了。”他有些意味不明地轻声说道,在伊莫顿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语速缓慢但吐词清楚地念出了那条咒语。
这里,不是哈姆纳塔的墓室。
“至于那些充当炮灰的兵士们……”先生拉长了腔调,用着满不在乎的语气说,“我的棋子,总得有些捐躯代价。”
“……是的,陛下,固然他们现在还是我们的仇敌,但将来那块地盘必然是我们的,烧杀劫掠夺得补给的体例只能求得一时的便当,但今后想要把那块地盘养起来,获得民气,恐怕……”将军本来振振有词的声音在先生的谛视下越来越小。
“哦?那么就尝尝好了。”先生一听,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伊莫顿想用本身对他的存亡完整不在乎的体例让先存亡了这条心放下匕首和经籍,他以为只如果人类都会惊骇灭亡,可他并不晓得,对于先生来讲,*的生与死美满是一件无所谓地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