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GL)灼心_117.开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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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注释,等覆盖。

无关对错,不成理喻,只是想这么做。

想了想,遂慢下脚步去等她,正酝酿着该如何开腔突破生硬,就感受她脚根一转,来到了我左边,持剑的手也换到了左边,在我不明以是地偏头看她时,忽地用空着的右手牵起了我的左手。

分歧于惯常握剑的右手,左手的手指苗条而又柔嫩,冰肌无骨,温凉如玉,触感好得教人不肯意放开,冒充挣了挣,没有挣开,我也就半推半当场听任了,不与她计算方才的龃龉――只是心底还是有几分在乎,定要找时候与她细问:这一疏一近是个甚么原因?

有了憩息的处所,打发走了王夫派来的主子们,我痛痛快快地洗了个热水澡。

“……信物?”我这才重视到她手上也有如许一个类似的指环,仿佛是这几日才戴上的,不由迷惑地问起。

……恶棍。

我明白在诸事未明的环境下,不能再这么听任自流下去,可常常触及她那双藏着庞大情感的眼眸时,我便不由自主地心软了――不晓得失忆前的我对待她的态度可否倔强,但是现在的我却底子有力抵当。

谨慎翼翼地翻开匣子,内里铺着暗红色的丝绒绸布,中间悄悄躺着一枚乌黑色的指环――从光彩和触手的硬度上来看,倒不像是纯银的质地。我拿起来细细一看,见这指环大要只镂了些精美的缠枝斑纹,繁复又素雅,不知怎的,莫名感觉有几分熟谙,竟下认识地探指去摸那指环内侧,公然摸到一小半晌痕,借着亮光转过来一看,倒是一个有几处尖角的奇特图形。

她说,这两个指环本是只要一枚,原是我之前送与她的。而指环里的刻痕,是之前的我特地令人刻上去的――我俄然有些明白,或许恰是因为她猜不出畴昔的我想要表达的深意,以是也用了如许一个别例来回敬,一来二去,也算是扯平了吧。

王夫自顾安闲前面带路,并不转头,也不说话,只是忠厚地实施他带路的职责,能够也是被邝希暝自内而外披收回的冷凝气味所震慑而不敢冒昧。

哪知才过了一会儿,却感受她掉队了我几个身位,像是也默许了与我唱对台打机锋可就是不肯先低头――我咬了咬牙,心中烦恼愤恚地无以复加,却又忍不住深思是否是本身太率性小器,有失女子的气度。

我冷静地抱着被打返来的右手,既不甘又委曲地瞪了畴昔,对方却连一个眼神都欠奉。

“多谢殿下体贴,奴无碍。”收回对于邝希暝的遐思,就见王夫朝我福了福身,冲着我微微一笑,眼中是强自压抑的哀痛,“殿下一起舟车劳累,奴已经叮咛主子备好了热水,请殿下洗漱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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