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会结束,我跟着文武百官退出大殿,脑海中一向缭绕着邝希晴分开前阿谁没法言说的眼神,不经意间差点撞倒了身前的人。
“最关头的是,刑部的探子在那陶素斋里搜出了一块宫里的腰牌。”她却蓦地加了一句,教我一愣。
“咳咳,另一个的供词倒是个谜,对外都说那人死了,我也是偷偷看了刑部呈上来的供词才晓得的,”我也顾不上惊奇她是如何有机遇偷看到官员呈送给天子的折子的,更不想去切磋到底谁给了她这么大的胆量,就听她抬高了嗓音持续说道,“那人说宫宴前一晚,见到那刺客鬼鬼祟祟地分开梨园,她猎奇,就跟了一腿子,成果发明那刺客去了南大街上的陶素斋――那但是个卖文房四宝的书斋,他一个大字不识的舞伎,去那儿干吗?”
若真是私属……又是如何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