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各种,却都远不及正中阿谁茕茕孤单的薄弱身影来得谛视;抑或是,在走马观花地扫过一圈这百态奇景今后,我的眼里便只能看得见那一人罢了。
大抵是发觉到了我的谛视,被吊着的女人悄悄动了动,手链叮咚作响;微敛的羽睫也渐渐掀起,仿佛一阵轻风撩过我的脸颊,酥酥轻柔的轻痒……我下认识地屏住了呼吸。
“已、已经没事了……”我咬了咬嘴唇,筹算开门见山地问问之前产生了甚么。
“既然如此,”却见她了然地点了点头,双手忽的用力一错——只听“喀嚓”一声,竟是徒手将那帮手铐生生挣断了,“请王爷恕罪。”
“王爷有何唆使?”想来她也看出了我的欲言又止,因而淡淡地问道。
“是。”小蝉忙不迭点头。
“扔哪儿了?”虽说不是我下的号令,毕竟占了这具身材,现下则是由我担起这结果了。
此人,莫非没有痛觉的么?
我也乐得没人跟着,少了监督,抬步跨进了挂着层层叠叠的红色纱帐,将内里讳饰住而看不逼真的房间——那股香味更加浓烈,似是还带着其他的说不出来的高雅暗香……一样的,那股血腥味也更加现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