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GL)灼心_第99章 逃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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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游移地看着我,不知是否应当照做。

说得急了,呛得咳了起来,倒是教她不再踌躇,立即也冲了出去。

瓷器碎裂的脆响惊得门外的保卫顿时严峻兮兮地敲了拍门,急声问道:“殿下?殿下?”

既然姜灼能在我面前毫不避讳地议论起魏舒要亲身来观澜见她,那么可想而知,对方应当也是她偷龙转凤的知情者。

我实在并没有寄太大但愿――这个孩子在宫里糊口本就万分艰巨,本身难保,又如何有才气在浩繁禁卫的眼皮子底下将我送出宫去呢?

“不错。”她抚着茶杯,嘴角含笑,仿佛想到了甚么值得回想的趣事,“魏舒是我芸姨的孩子,也是我的师兄,他是看着我长大的,就像我的亲人一样。”

她回身的时候,我蓦地阖上了眼睛,恐怕眼泪泄漏了未曾说出口的软弱与痛苦。

“再见了,姜灼,”各式哑忍,却还是有一滴泪水叛变了明智,悄悄滑落眼角――我没有抬手去擦,而是任由它灼烫了脸颊,渗入枕巾,直至消逝不见,正如我与她的豪情,未曾绽放便已经枯萎,“……再也不见。”

将包裹扔给他,我再次回顾看了一眼朝露殿的位置,缓缓呼出一口浊气,在心底与姜灼道了别,狠下心哈腰往外爬。

就连身为另一个当事人的我,也并非心甘甘心肠接管。

或许,她一定不明白这一点,只是不肯面对,还是自欺欺人地避开这个能够性……可要真是如许,又不免教民气疼。

翻箱倒柜都没有找到现银和钞票,只要一些金银金饰,我挑了些没有印刻皇室标记又便于照顾的,连着几身换洗的衣服一道打包成一个小包裹,偷偷藏在床底。

想到这儿,我冷静地看了一眼姜灼,想要提示她不必如此悲观,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仿佛模糊能从她的眼底捕获到一抹愁闷忐忑,也不知是不是我多心。

到底变的人是她,还是我?

几日以来,姜灼对我的监禁已经是形同虚设,那两个名为庇护实则监督的禁卫也放松了警戒,教我遣得远远地。

他点点头,将手中一套宫侍的衣服递给我。

当时我便奇特,本身与他素未会面,缘何他对我有如此大的敌意?莫非仅仅是因为我的身份?而他对姜灼分歧平常的正视也格外教人在乎。

曾多少时,我竟也能如许面不改色地说着愿意的大话了呢?

还记得那日姜灼来寻我,彼时我正兀自纠结着本身分开皇宫的决定,又策画着分开的体例,一时候竟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她口中的魏舒,不就是阿谁替我医治的毒仙么?

认识到我的逃窜恐怕已经被发明了,趁着还没有轰动太多人,全部皇宫戒严,我必须尽快出去――不然,就再也没有机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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