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学的真快。”白锦堂的声音里满满的都是作为兄长的高傲。
愣了一会,白锦堂才揉了把脸,奇道:“玉堂这是如何了?”
不知过了多久,耳朵通红的的白玉堂视野下移,目光所及之处是白锦堂被鲜血染湿了的中裤。
且白玉堂于矫捷方面更胜白锦堂一筹,初时竟涓滴不落下风。
白玉堂手腕一抖,化去了内力的震惊,画影剑好好的握在手中,不见一丝松动。
“哥……”白玉堂抿了抿唇,犹疑着开口道,“哥,你真不筹办措置下伤口么?画影很锋利的……”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幼弟手中的宝剑。
白玉堂一样行了一礼,他也未几话,提起画影宝剑就冲了上去。
“嗯?”白锦堂一时想不出甚么,便坐在床沿上,微微哈腰看着幼弟。
“大哥。”
挽了一个剑花,白锦堂剑尖指地,抱拳慎重道:“请。”
白玉堂并没答复,只是皱着眉又唤了一声:“你是不是忘了甚么?”
白锦堂到底还是让幼弟陪着歇了个午觉,放弃了他顿时带小孩儿去练功实施承诺的打算。
他昂首看了看头顶的骄阳,见此时中午将过,便打了个哈欠招来耸峙一旁陪侍的小丫环墨容,筹办换衣昼寝。
午餐过后,领着涨红了一张面皮的卢方去了一向为他备下的客院安息下来,白锦堂领着白玉堂回到了兄弟二人共住的主院。
“奴婢不敢说。”小丫环的嘴角是粉饰不了的笑意。对于白府的下人来讲,只要不惹二爷活力,根基就不消在乎大爷的表情。
“你哥我双手使剑没有不同。”
不待满头雾水的白锦堂细问,正主就直接给了答案。
“比如说呢?”白锦堂面无神采强忍着痛,只要微跳的眉梢暴漏了他的感受。
《名剑记》曰:颛顼高阳氏有画影剑、腾空剑。若四方有兵,此剑飞赴,指其方则克,未用时在匣中,常如龙虎啸吟。
“如何了?”白锦堂伸手揉了揉小孩儿柔嫩的发心。他伸了个懒腰,就要上床。
坐在床沿的白锦堂面前白光一闪,恰是宝剑寒光。若不是此时环境不对,他几近要悔怨的拍脑门――承诺了练功却没做到,如许失期于人可倒霉于今后言传身教教诲小孩儿。
他的弟弟,就是这么短长!
回应他的,只要墨容捂嘴都没捂住的一声轻笑。
丢了大人的白锦堂心中感喟,这灵犀一指果然是传说中的武功。
他凝睇着白玉堂的双眼,放缓了声音,本是变声器粗噶的嗓音听起来也带着和顺:“那是你身为剑客的高傲。那么,玉堂,把你的剑捡起来。”
“大哥左手写字那么丑,当我不晓得么?”白玉堂将手绢收起,“既然大哥摆布手都一样,那这两日的拔尖劈砍可别偷懒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