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有点悔怨把金光和阴月太后赶出厨房,眼下只好拉上面子把人叫了返来。
俩人关上门就进了须弥之境,她天然听不见任何动静。
“尚可。”金光下了考语。一个向来没打仗过的笔墨的贫农子,金光才教了三天,能把这十个字学会就达到金光的预期了。
金光听了他的大志壮志浅笑奖饰,表示等着早晨吃他做的饭菜。
肉软趴趴的,七夜几次几乎切到手指。阴月太后帮着洗菜一叠声的叫“谨慎”。最后半个砧板上切出来的肉片比只比砧板薄一点,肉丁比拳头小一点。
然后七夜足足愣了一刻钟。
光说下贱话不止,衣衿已经被翻开,暴露底下光滑的肌肤。七夜像狼似的叼住左边那颗红豆吸允舔弄,双手利落的剥开金光的衣物。氛围冰冷,两具□的身材却炽热。
枕头下的装着脂膏的瓶子被卤莽的拧开,七夜仓促挖了一大坨连着两根手指塞入金光的后、穴,当浅粉色变成熟透了的绯红,金光的身子也跟着七夜的扩大起伏。
七夜嘻笑:“金光先生,绕人家小孩子一次吧。你这是在蹉跎我呢!”
作者有话要说:过年要甜一点。
金光忍着笑教他如何用力,如何把肉切片切丁。
苦着脸坐在榻上的变成了七夜。
“啊……”金光在七夜的抚弄中嗟叹,不甘逞强的曲起绵软的膝盖磨蹭七夜隆起的那一坨。
金光悠然道:“何解?”
李家村庄杀了猪,裁了布。这天早晨,往之爹娘带着三个孩子来给金光送礼。金光也不嫌弃,收下那条血淋淋的猪后腿转手就递给了七夜。酬酢了两句后,往之一家就走了。
金光洗了两次澡还是感觉身上一股猪肉味儿,七夜出去看他皱着眉头闻味道的模样又好笑又敬爱,上了床一把搂住他,笑道:“又不是女人要香喷喷的干甚么?”
想他不到二十岁就学会了斩天拔剑术,戋戋庖厨之事还不是手到擒来。
“炒,炖,煮随便。”金光随口答。
如有不堪的动静她必定烦躁,悄无声气没半点动静,她还是不安。
下腹的硬物肿胀难忍,感觉金光的蜜处扩大得差未几了,七夜喘着粗气一挺身,随即大大的舒一口气,狠恶的撞击那美好的凹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