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疯了,可那是被你逼的……”乾隆微微皱眉,拉开永璋的手,狠狠地捏着永璋的下巴让他与本身对视,“三儿,你现在承诺也好,不承诺也好,成果都不会有任何窜改,归正我们已是挑开了申明,你便是我的道侣。何况,你如果真的对我没有任何感受,在发觉到我对你豪情不当以后一早便逃了,可你仍然整日在我面前闲逛应战我的忍耐,你还敢说你是无辜?”
看着面前那弧度标致的脖子,乾隆在持续索吻而被各种遁藏不胜利以后狠狠地咬了上去,惹得身下人闷哼了一声,乾隆对劲的舔了舔嘴唇,顺着永璋的脖子精密的舔吻了上去,在永璋脸颊以及耳边流连,“三儿……当我的道侣可好?”修仙者等闲不结成道侣,但一旦成为了道侣,那便是代表了毫无保存的信赖与忠贞,平生不会再变,没有人会拿道侣这一严厉的事情开打趣。
他不是一个内心非常强大的人,能接受得住别人的指责,并且,身为帝王之尊的皇阿玛有过这么多风花雪月的旧事,对他,又是不是一时髦起?
……
永璋堕入了深深的纠结当中,乾隆晓得不能过分逼迫于他,现在永璋没有吓得一走了之他已经很满足了,“三儿,你说你前几天遭受了心魔,现在没事了吧?”他但愿永璋平安然安的,可这修炼永久不成能一帆风顺,身为一个父亲,他该是让永璋经历一些艰苦才是,不过想不担忧惊骇,那的确是不成能的。
永璋闻言昂首,不说话,深深地望了乾隆一眼,只见那人也正意味深长地盯着他,手也很天然的环住了他的腰。
还好永璋昏黄当中晓得本身是被心魔入侵,在宣泄了一番情感以后,摸索着身上的储物袋,将清心丹吞入腹中,心也垂垂定了下来。他开端尽力的回想着这平生乾隆对他的好,对他的无上宠嬖,渐渐的果断起了信心――这一回,阿玛再也不会让他受这些委曲了吧!他也该固执一点,尽力去争夺的话,阿玛也不会像宿世一样对他绝望,还是他本身太脆弱,太等闲接管运气了。
“三儿如何俄然出关了?”乾隆喜不自胜,赶紧从床上跳下来,走畴昔低笑着在阿谁他几日不见极其驰念的人耳边道,“你不在闷得很,朕便想早早返来安息了。”
乾隆一朝期望得逞,那里肯这般等闲地放过看上去已经很镇静的人,他但是……好不轻易才捅破这层窗户纸的。之前还好,永璋仿佛没有阿谁憬悟,但在他也踏入仙途以后,越来越不收敛想跟永璋密切打仗的行动,永璋若还发觉不出甚么才怪。可惜……这个死孩子过分灵敏,他只要稍有行动就会被打断,这让乾隆常常都憾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