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行了一段时候后,乾隆命令驻扎歇息,这时传来皇后偶染小恙的动静,皱了皱眉,多派了两位太医前去,但本身倒是持续舒舒畅服的躺在塌上,看着东巡的线路图,俄然就想起了数年前的济南,是不是临幸过哪个女子来着?思考了半天,乾隆只是模糊记得有那么一小我,但姓甚名谁长甚么样都健忘了,又何谈再去寻觅呢?一个毫无身份的汉女罢了。
乾隆瞧着自家儿子心不在焉的用膳时略显生硬的模样,心中暗笑,朕莫非是大水猛兽不成?竟让他严峻至此?饭后,乾隆驯良的问了永琪些话,随后道,“永琪,你皇玛嬷念你的紧,趁着你皇玛嬷还未歇息,去瞧瞧吧。”“是,永琪辞职。”永琪微微松了口气,退了出去,怜悯的看了永璋一眼,暗自嘀咕,接下来皇阿玛就该问三哥的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