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有这么一出,可鄂伦岱也不是个戴德,因为太子也曾狠狠获咎过他,过节大大小小累计起来,两人见面向来都没故意平气和过。
“朕意已决,你不必再说。”康熙那里管太子说甚么,决定了事可不会再改了,何况太子这话清楚就又想偷懒。
孟芝微皱眉头,而乌拉那拉氏却喜道,直问:“是哪一家人?”
提及来,太子殿下还曾帮过鄂伦岱一个忙,鄂伦岱固然极度讨厌他那庶出弟弟法海,但是法海也是个有秀士,才调满溢又考中进士,康熙天然看重,鄂伦岱除了将法海赶削发门,宦途上却没法打击他,只因都是佟家人,就算要打压,现族长也不是他,而是他叔叔佟国维,佟国维不允,他也做不到。
鄂伦岱听出太子话中之意,脸上也不知是羞还是怒,胀得通红。心想早晓得就不该心软,听叔叔劝过来,不然也不会赶上太子这个气死人不偿命混账。
乌拉那拉氏一听,也不由得往孟芝那望去,孟芝别过视野,看向别处,乌拉那拉氏看她这模样就是不上心做派,她却不想让女儿甚么都不晓得,便问铭元,“你前儿不是才说阿谁巴哈多有看上人了么,如何今儿又来求娶你mm。何况又不请人提亲,他一个男人大大咧咧地上门,做派鲁莽了些。”
乾清宫,太子刚听了康熙说了要去出巡热河,到避暑山庄去住一段日子,他本起意要带太子妃一起跟去玩乐,哪晓得康熙还不等他说呢,就先说道:“胤礽,此次你留京监国。”
巴哈多听到铭元话中回绝之意,忙道,“我是有些鲁莽了,我今儿才晓得本来那人竟是你mm。我会让我姨母替我求亲,铭元大哥,请你信赖我诚意。”他因为心中太欣喜,本来觉得这辈子都跟才子有望,哪晓得峰回路转,一时冲动就吃紧过来了。
铭元听到巴哈多话,忍不住笑了出声,“你我跟前说这么多做甚么,我可不会替你传达,自求多福吧。”
乌拉那拉氏被孟芝说得也笑了,转眼又想到孟芝,“芝儿,你也莫恋慕,额娘今后必然给你挑个好人家。现在你大哥伉俪完竣,额娘这内心就挂念着你了。”
鄂伦岱神采不好,他也不想过来,不过是叔父让他来尝尝,看能不能有回转余地,被太子猜中来意,他却想要否定,却又听太子说道:“鄂伦岱,圣旨已下,难不成你们佟家想让皇阿玛出尔反尔?你可想过成国公府一家子,人家心心念念想着这门亲呢。”
孟芝旁听了笑道,“大哥天然是心疼大嫂,额娘,怪不得大嫂总我耳边说,额娘是天底下再没有好婆婆了,现在大嫂一有孕,大哥都靠边站。”
“皇阿玛,为何要孤留京,四弟这事做惯了,让他留下。孤也想跟皇阿玛圣驾出巡,自病后,孤倒是想外出闲散一下。”太子想了想说道,皇阿玛为何让他留京,他猜都能猜出来,只是留京这等劳心劳力究竟分歧适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