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国维听到这话,眉头也是一皱,却道,“若真如此,那也是这个孝子本身做的孽!”如有一个为了贱婢不孝父母不顾佟氏一族的儿子,那还不如没有!
佟国维气得恨不得没生过隆科多这个儿子,在额德要当着圣上、太子,几位当差的阿哥和全朝官员说出隆科多抢占岳丈侍妾的事时,他当时又惊又怒,羞得恨不得当场晕畴昔,幸而圣上照顾佟家,及时喝止并不准额德再胡言乱语,为此还以两家和离用以安抚额德一家子。
额德想到如果自家的孙子,他也不会让媳妇带回娘野生着,这对于一个显赫氏族来讲那是极丢脸的事。
“混闹!若不是你养的好儿子,我何必在朝堂让人把脸皮往地上踩!”佟国维对老妻只顾护着孝子的做为实是气恼。
“你这个孽障,把那李氏交出来,圣上已赐她白绫,你就算藏到天涯天涯也保不住她!”佟国维每说一句,手执家法金鞭就鞭挞隆科多一下,隆科多背部已鞭痕累累,排泄血渍,然他却咬牙不该佟国维的话。
伯爵府,孟芝得知从被休变成和离,已感觉大大出乎她料想,更别说康熙特地提了一句赏李四儿白绫定了李四儿存亡。
隆科多却见额娘对他如此保护,之前对额娘不满的心有了平复,到底是至心疼他的额娘,又望向阿玛,他跪在地上俄然安静的说道,“阿玛,我会把李氏交出来,只是你许儿子见她最后一面!”
“阿玛,若让佟家把岳柱带归去,他们也不会善待岳柱的。”孟芝说道,“阿玛,你可晓得,在女儿没法回伯爵府,没法奉告您和额娘我在佟府的处境时,我随时做着要被磨磋致死的筹办。自圣上三十六年那场战过后,佟家对女儿就分歧了。此次若非老夫人被隆科多和李四儿气得躺在床上,佟府大乱,我如何能带着孩子出府?只怕还未到门口,就会被拦下囚禁,到时候对外说女儿沉痾,您二老收到动静之时,女儿只怕也病逝了。岳柱身上有一半流着女儿的血啊,我如何能忍心让他归去佟府?”
隆科多的休书不但不算,还被圣旨定为和离,让佟家把赫舍里氏的嫁奁盘点送回伯爵府,如此一来,就算再如何袒护,私底下那些王公贵族,官宦人家那里会不信隆科多对嫡妻不敬刻薄,不过是看在圣旨的份上不明着说罢了!
佟国维听到这话,总算没有之前的愤恚,这个儿子到底没有不顾合族好处,“你想明白就行,不过是个玩物,你已为她抛妻弃子,你现在觉悟了还不算晚!没了李氏,你也会有别的侍妾。”
“阿玛,没娘的孩子连根草都不如。”孟芝见阿玛额娘都心有震惊,持续说道,“阿玛,女儿今后也就岳柱这一个依托了,只想带着岳柱,母子二人在我陪嫁庄子上温馨糊口,安然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