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祜禄氏笑眯眯的拉着董氏的手,将刚才产生的事避重就轻的一语带过。
“两位姐姐再说甚么呢?这么热烈?”庶妃董氏一身淡绿色的旗装,手拿斑斓手帕边走边问,凑到了东珠和那拉氏中间。
董氏是汉军旗的人,虽说一样是庶妃,但她的报酬以及位份比起普通满军旗的人,相差甚远。本来这后宫中另有其他的汉军旗妃子,都是那种低调随和,息事宁人的脾气。唯独这董氏却有着一颗锋芒毕露,四周张扬的心。
虽说没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但在皇上现有的后宫,这董氏但是实打实的美人胚子。
“呵呵,那拉mm传闻昨晚皇上歇到皇后娘娘那边了,问我是不是真的。但是你说这皇上的行迹岂是我等能够刺探的,就算皇上歇到皇后娘娘那边,那也没甚么不对的。董mm,你说对不对啊?”
转而笑眯眯的对着钮祜禄氏道,“呵呵,贤妃姐姐谈笑了。皇上的行迹岂是我等能够探听的,mm只是传闻罢了。这不,不知真假就来向姐姐求证来啦?mm想着姐姐有一个审时度势的好阿玛,另有一个对皇上赤胆忠心的寄父,如何也得动静通达一点,却不想本来姐姐也不知啊!真是mm的错,本来问错人了!”
那拉氏看着面前笑的花枝乱颤,心机诡异的两人,不屑的哼了声,暗骂了一声狼狈为奸以后,转过甚不睬不睬。却看到了正在往这边走的马佳氏。
钮祜禄东珠在选秀之时,感觉仰仗本身的身份职位是做皇后的不二人选,却不想半路杀出个陈咬金来,被赫舍里芳儿取而代之。进宫以后,固然比起普通没驰名号的庶妃,她已经好很多了,但这并不是她想要的,她始终明白本身的目标只要一个,那就是后宫之首。
钮祜禄氏对于董氏的反应很对劲。后宫当中向来不贫乏拉帮结派之嫌,钮祜禄氏自从在满军旗后妃那边碰鼻以后,就把缔盟的箭头瞄向了权势较小但不容忽视的汉军旗后妃那边。
“姐姐说的对。全部后宫都是皇上的,这皇上想歇在哪,岂是我们能够摆布了的?”董氏用帕子捂着嘴,最后笑眯眯的说道,“那拉姐姐这么问,莫非是妒忌了不成?”
“没甚么,”那拉氏一副不肯多言的答道,“只不过是谈谈比来刺绣的新花腔罢了!”
满洲八旗那个不知,东珠的阿玛遏必龙是个墙头草,摆布扭捏不定,本身没有主意,只是每天对着鳌拜点头哈腰。那拉惠儿这审时度势用在这里可真是恰到好处的讽刺了遏必龙的脆弱。而鳌拜虽说是辅政大臣,但每天在朝堂上对着皇上大喊小叫早已超出了他作为臣子的身份地点,赤胆忠心一词真是讽刺至极!
“给贵妃娘娘存候!”看着走过来的佟佳仙蕊,一众说三道四的妃嫔停止了叽叽喳喳,对着佟佳氏异口同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