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哲按住她的手,苦笑:“只要皇上能好转,再如何辛苦都值当的。”
博果尔托着腮帮子想了会儿,当真的道:“天子不是应当又高又壮,很严肃的模样,就像皇阿玛那样。天子哥哥不像。”
布木布泰摇点头:“说句大不敬的话,皇上的身材今后也只能静养了。那为何不退位,做一个清闲安闲的太上皇呢?”
多尔衮开门见山,听的人却不是甚么滋味。阿济格第一个叫出来:“做皇叔和做天子能一样吗?二弟,你军功赫赫,如何就甘心位居一个小奶娃之下!”
布木布泰也笑了:“姑姑,皇上为何会猝发心疾,您比我更加清楚吧。”
“就当是我孝敬姑姑嘛,”布木布泰道,“这些日子来,姑姑辛苦了。”
“你,你想要我做甚么?”半响,哲哲闻声本身涩涩的声声响起。
第二天,盛京的笃恭殿上,多尔衮宣读了皇太极退位的圣旨,虚岁还不到六岁的福临祭告宗庙,正式即位,改来岁为顺治元年。皇太极变成了太上皇,皇后哲哲和庄妃布木布泰都升任皇太后。福临即位的第一道旨意,便是封郑亲王济尔哈朗,睿亲王多尔衮以及兄礼亲王代善为辅政大臣,总领碎务。
她话音刚落,豪格就跳了起来:“皇后,这到底是皇阿玛的意义还是您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