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一愣:“那么大的雷,子龙没瞥见?”
孔明微微颌首,问道:“子龙方才可见天上两道惊雷?”
等过了好一会,诸葛亮走的远远的,他才想起来问:“智囊,小主公身上这么烫,如何――”
“……”诸葛亮莫名其妙。
说罢,探脱手指,筹办去给阿斗号脉。谁知,手刚伸出去,触到她的皮肤,立即颤颤的弹了返来。
刘备恍然道:“本来另有这回事,朕倒是记不得了。”
孔明点头道:“我也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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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懵懵道:“如何回事?”
孔明淡淡道:“阿斗啊,是被雷劈了。”
只是有些蹊跷――
赵云颌首,当日早上就一盆冷水,浇在了阿斗的床头。
七尺宽的竹床上,侧躺着个十来岁摆布的女娃娃。
诸葛亮诚心肠:“主公放心。”
刘备又唏嘘道:“不是朕催你啊,朕实在是担忧啊。”
那日一摔,怕也有着心疼糜夫人的原因吧。
赵云依言悄悄一触,亦是一声惊呼。
只是,病又复发了,感冒,小儿麻痹一起发,高烧不止――
赵云兀自发楞。
败落的茅舍里,点着一盏小小的油灯。
赵云问道:“如何了智囊?”
不过腹诽一句自家主公,至于拿雷炸他吗?
孔明却俄然朗声笑道:“这三国乱世,天下间的怪事多了去,也很多这一桩。”
阿斗的胸口那,黑漆漆的一片,是甚么?
刘备点头道:“孔明说的有理,可朕觉着阿斗的病应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朕还记得她未满周岁时,便犯过一回啊。”
方才还明月高悬,这眨眼间,便冷风四起电闪雷鸣,模糊是要下雨的前奏。
赵云一脸无辜的在中间站着,低声问:“智囊,可还治得好吗?”
赵云问张飞。
刘备道:“孔明说的是。”
待他轻摇羽扇,渐渐踱到阿斗住处,已是亥时。
“这可真是双喜临门啊。”诸葛亮摇着扇道。
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刘备:“孔明这几日多辛苦了。”
出了大殿,诸葛亮浑身一松。心说,这主公哪,年纪一大,就变成了话唠,嘴巴压根闲不住。
而脚下的石板,已被炸成了灰。
孔明摸摸下巴,暗道怪哉怪哉。
诸葛亮淡定道:“快了。”
孔明道:“是却也不是。不过,既来了,便顺道再号号她的脉吧。”
赵云抓头挠腮,想了半晌道:“智囊,该不是又发热了罢?”
“哦。张三哥说的有事理。”
“好烫!”孔明惊呼。低头一看,白净的手掌已经被烫红了。
几乎骨折的刘备:“……”
说罢,将袖子卷起,低着下巴,整小我瑟缩在一起,神情有些悲哀的道:“这风吹得朕浑身冒冷气,想来是陈年旧疾又犯了。”
赵云望着她的睡颜喃喃道:“才醒没一会呢,如何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