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手指以一种折磨人的体例,缓缓地抚着,那苗条的指与描画那腿上的红莲之瓣一样一一描抚那幽私的柔瓣,或轻抚、或重捻,每一处都不放过地细细折腾着。
浅浅深深的抽、插倏然转疾,两小我的气味同时变得混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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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她在等候着――
激烈的妒恨就像毒蛇一样,勒得他没法呼吸。
被贯穿的痛苦令连清呼出声来,五官也是以而纠结扭曲。
当听到低吟的声音在幽室在响起,长指突然探入,令女人的身材没法自抑地紧绷起来,乃至微微颤抖着。
茶青色的发带被解开,只见连清那双尽是通俗无垠的眸瞳中,如同盛开的烟花普通绽放灿艳的色采,敞亮得仿佛闪烁着夜空里最灿烂的繁星,绯华到极致,令黄药师的心魄为之震惊。“徒弟……”他不由沉迷般地低声呢喃着然,吻上她又闭上的眼,“你这双冷酷非常的眸瞳终究因为我而绽放了,我要它们永久为我绽放,毫不准别人看到你如许醉人的神采。”
“如此,便扎眼多了。”
黄药师的行动停了下来,额间排泄的汗水滴落在女人起伏的胸间,顺着光滑的肌理,下滑。他极致和顺地亲吻着她的唇,不复最后的卤莽,心上升起想要看看她现在的眸色的期盼,是否还是那般冷硬的坚冰,又或者已然融会成水。
「或许,她高估了本身,低估了他。」
像是要将心中那股滔天的负面之意倾泻普通,不管是黄药师的唇舌,还是他的手,都用上了几分力劲,让连清感到了痛意,眉间如有似无的蹙起,终是忍不住嗟叹出声。
在说最后几个字时,尾音上挑,显对劲味深长。
黄药师抽出了手指,男性炽谷欠在一刻替代了手指,霸道地狠力挺进,野性的没入对方的体内。
视野突入起来的暗中让连清的心境闪过一丝严峻与不适。
作者有话要说:累了,就更新到这里,比来事情时除了一点不对,还好成果是对的,公然不该在上班的时候开小差啊~
令连清仰躬起家体,逸出低低的喘气与嗟叹。
“徒弟,你现在还是省点力量比较好,不然,我怕你一会儿恐怕吃不消――”
黄药师并没有顿时律动,而是停在那令人猖獗的□当中,只是在对方的眉、眼、唇瓣与脸颊之上落下一个个温如东风的绵密柔吻,长指轻然揉抚着两边的连络处,直至那绷紧之极的身材不再抽搐,才缓缓令炽谷欠抽动起来。“徒弟……”
连清的呼吸蓦地短促起来,像是在哑忍着甚么。
黄药师眨了眨眼,发觉到本身的神智正在被逐步拉入暗中的昏茫,当他想采纳行动的时候,已经晚了,足以没顶的玄色强袭而来,“你――”
这是他的女人,也只能是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