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英一时无话，低头举箸吃起菜来。

老头笑嘻嘻道：“你听错啦，我没说你家卖剩菜，只是说，既然这菜都没人吃，你收归去也不是要再拿出来卖，还不如给我老顽童吃！”

掌柜也不跟着他跑了，停下来气道：“你偷吃就算了，可别胡说啊！我们甚么时候拿剩菜出来卖了！大师放心啊，我们这儿的菜可都是新奇的！”他不忘安抚一下客人。

他一手拿着一只鸡腿，另一手重新发里扯出程英失手弹出来的花生米，缓慢地转头扫向四周道：“谁，是谁偷袭我？真是岂有此理！”他年纪虽大，声音却不似这个年纪的白叟那般衰弱，而是非常宏亮。

“啊？我脸上有字？”耶律齐信了，伸手去摸，程英被他逗笑了。

“我如何就偷吃了，这但是有人付过钱的，不让吃莫非你们还要收归去重新装盘拿出来卖不成？”

程英止住笑意，不经意问道：“你说你父亲在蒙古担负官职，如何会承诺让你一人来中原学武？”耶律齐的父亲耶律楚材是蒙古丞相，作为丞相之子的耶律齐，莫非不该该帮着他爹措置措置事件，另有这闲工夫到处跑？原著中就有写到耶律齐帮他父亲措置军务。

哲别这个名字略耳熟，那不是教郭靖射箭的师父吗？难怪耶律齐的箭术也这么短长，仅次于郭靖，是哲别这个师父教得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