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时候下来，不但眼睛发酸了，肩膀长时候保持一个行动，也有些僵了。程英停了笔，活动了一下四肢，闭眼悄悄揉捏鼻梁。忽地耳朵一动，就听到有人排闼出去，光听脚步声就晓得是耶律齐。

“是啊，这都是有不对的，我都已经誊写出来了，到时候给陆夫人看就行了。”

耶律齐拿启程英压在书册下的纸张，上面一手清秀的小楷，看起来赏心好看，不由笑道：“我只晓得你作画极佳，没想到书法也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