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烧粮草?你是说放火?”老顽童的镇静写满了整张脸,却让其别人有种想扶额的打动。公然,还没等他们开口,老顽童就鼓掌道:“放火多好玩呀!小程英,你就带我一起去嘛!”说着就扯起了程英的衣袖。
“我会藏得很好的,必然不会被发明。”
“我爹娘那边你不消担忧,他们会了解的,不会怪你。蒙古天子一贯对我们耶律家有猜忌,大哥固然在军中立下大功,却将他召回多数,只封了一个虚职。再加上以我爹为首的一派大臣不主张蒙古和大宋开战,更惹得天子不愉。我怕他迟早会拿我们耶律家开刀,以是即便不是因为我俩的事,我也会劝他早日去官归隐的。”
程英轻靠着他的肩,自是笑靥如花:“她让我跟你说,她情愿。”
“我记着了。”程英点头。
耳边是他低醇而密意款款的声音:“阿谁女人,我已经找到了。现在,我要问她,她情愿与我共度平生吗?”
一番商讨以后,世人各自散去。
“我们在说,由师妹和少杰潜入蒙古虎帐,找机遇烧了他们的粮草。”
本来只与金轮法王等人有打仗,他们不认得他,但疆场人千万蒙古将士,总会有人熟谙他,若祸及到他的家人,让她心头何安?
“或许你会碰到一个标致的蒙古女人,”程英想了想,又说:“不,也能够是一个大宋的女人,长得貌美如花,但是一点都反面顺,你却很喜好她,跟她幸运地过平生。”
“在我们到达襄阳之前,也有些光阴了,算起来,再过不了几日,就会有复书了。”
“如何了?是我说错话了吗?”
“师父,你不是跟两位武公子和郭蜜斯在一起?如何一小我出去了,他们去哪儿了?”耶律齐朝着他身后门的方向望去。
“傻瓜,”耶律齐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尖,“我不想你为这些事情烦心,究竟上,我早已传信回家,让我爹早日向蒙古天子去官,找处平静的处所,买个宅子,一家人安设下来。我还奉告他,我会要带儿媳妇归去给他看看。”
“耶律齐。”程英从前面扣住耶律齐的手,轻声喊他。
耶律齐立足,温润的眸子看着她,见她仿佛有话又说,便悄悄地等着她开口,伸手重拨她额前有些细碎的发丝。
程英面色有些不天然,踌躇着开口道:“你爹在蒙古朝廷为臣这么多年,因为你我二人之事让他去官,岂不伤了他的心?”程英大抵记得耶律楚材的成果,若按书中所说,现在耶律家应当已经遭了难,唯有耶律齐兄妹逃过一劫,今后逃亡大宋。也不知是有甚么变数,又或者只是时候延后了,她并不肯定书中写的事情究竟会不会产生。
程英惊奇不已:“甚么时候的事,我如何一点都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