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不是太可悲了吗……

包拯坐下灌了一口水，“我们去衙门了，问问香花那件事的停顿，成果就是完整没停顿！能做这件事的人太多了，任何人都能上山，官府乃至没法找到怀疑人。”

卫冕想了想，“我应当算他徒弟吧，只是他向来不叫。”

赵爵一愣，心说我可不会飞。

赵爵看着院子里美轮美奂的荷花池，俄然叹道：“如果我能在水上走路就好了。”

很久，卫冕抱起不知是真睡还是装睡的赵爵转成分开。

赵爵嘴角抽了抽，懒得戳穿白玉堂的谨慎思，转头看卫冕。

柳荷也听了个大抵，“不如我帮王爷探听探听吧。”

赵爵点点头，“统统以安然为上。”

赵爵昨晚睡觉前又尽力了一下，磨了一起的眼镜终究完工，赵爵抓着眼镜就要往卫冕脸上戳。卫冕眼疾手快抓住他，“你干吗？”

卫冕看了他一眼，“那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