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冕悄悄放下茶盏,收回“叮”一声脆响,还没跑远魏紫又很怂的返来了,老诚恳实双手捧着茶盏,坐姿也不妖娆了,也不嘚瑟了,就像个出错被抓的小孩子。
白玉堂接着道:“然后被人强行喂了毒-药,凶手毒死他后,又把毒-药加进西湖醋鱼里。”
莫非重点不是得玉玺者得天下吗?
柳荷抓着头发在手指上卷来卷去,“大抵是为了倒卖吧,用便宜的代价进货,再高价把货卖出去,我四哥偶然候会这么做,倒一次手就能赚很多银子。”
世人都感觉越想越头疼,脑袋都快绕成活结了。
公孙在纠结另一件事,“但是衙门的人说,那批生果属于一个外埠贩子,只是刚好路过杭州城……”公孙立即反应过来,“你四哥贿赂衙门了?”
柳荷走后,世人面面相觑久久无语。
世人:“……”
还是谁为了谗谄柳菊,用心用这类体例给他送钱?
魏紫固然含混,根基的大局观还是有的。
公孙看了一眼,“咦,手上沾到一点墨迹!”
一个题目处理了,另一个题目又呈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