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曼才不管他说甚么,提起脚,就往他的脚上一踩,眯着双眼,说道:“是么?”
不由地,姜曼袖中的玉手握得很紧,枢纽都快被折断了似的,可见姜曼的确是被她挑起了肝火。
姜曼的嘴角向上翘起,暴露一个假笑,说道:“我本来一向觉得你是个君子君子,没想到本来你和大哥一样,都是花天酒地,流连于烟花之地。”
“如何样,不熟谙路吧,还要为夫带着你去。”
沈靖寒被她这么一句带着酸溜溜醋意的话语噎到了,悄悄咳了几声,笑道:“如何会,我的夫人要比她标致多了。”
姜曼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这个家伙必定没少逛过青楼,现在竟然在本身的面前脸不红心不跳说这番话。
她一昂首,就看到了颇具贵气的牌匾――花满楼。
沈靖寒看着姜曼一脸的嘲笑,一时无语,只是沉默地站在前面,给她带路,随后才悄悄地说道:“在都城,哪个男人不晓得两大青楼,再说了,都城的朱门贵族皆不以在两大青楼喝酒赏舞为耻,反倒是一件雅事,这恐怕是你不晓得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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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靖寒的目光还逗留在不远处正在渐渐行驶的马车,嘴角带着微微的一笑,最后竟然若无其事地转过脸,对着姜曼温和地笑道:“你是如何获咎这位女人了?”
沈靖寒无法地跟在前面,哀叹了一声,竟然对一个小女子无可何如。
她的气还没撒出来,就闻到一股香味,耳边传来女子的声音。
走在前面,姜曼连去的路都不熟谙,最后只好停了下来,等着沈靖寒走到前面,然后跟着他。
沈靖寒的唇瓣抿成一条线,但还是掩蔽不了他的笑意。
如许两个男人在世人面前演了这么一出戏,看客们的眸子子都快掉出来了。姜曼才不管,撒完气,就往前走去,模糊能够瞥见那辆富丽的马车。
姜曼狠狠地瞪了一眼,低低咒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看到美女眸子子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