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菲娜.多拉蒂拉上了浴室门,将一室水气锁在内里,刚转过身来,便对上了极夜的目光。銀发女孩坐在床边,身侧是她沐浴之前筹办改换的衣服。塞拉菲娜抬眼看了看她的神采,解开身上的浴巾,腔调里不无惊奇,“我觉得妳早就到楼下吃早餐了。不饿么?都十点多了。”
龙族少年抬起一边眉毛,面对破空而至的匕首,徒手便将它截停。极夜收回一声惊呼,又在永昼翻过手掌的时候掩着了嘴──他的确是握着了刃身,手上却没有一点伤痕。少年有点对劲地勾起唇角,向塞拉菲娜扬了扬匕首,“充公。”
他眯起眼睛,看向她指间的银芒。如果他没数错的话,那已经是塞拉菲娜.多拉蒂拿出来的第四把匕首了,天晓得她另有多少藏在身上。
塞拉菲娜放开了他的手,看着娜达.勃勒提劳与他视野交汇,然后双目便开端失焦。她不得不承认,诺堤家属的黑邪术的确结果卓绝。多拉蒂长年被他们压抑着也是普通的──谁能够抵当血族的催眠邪术呢。
出事以后她曾把塞拉菲娜.多拉蒂的行李全数清算过一遍,当时候她没找到烟包,能够推断是在她返来以后──受伤以后──才开端抽的。题目在于她已与塞拉菲娜同食同寝,对方竟然在她不发觉的环境下抽了大半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