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歌起舞的宁芙们不由战战兢兢地停下了行动,被四周仿佛跟着这冰冷语气骤降的温度冻得不知所措了起来,乐工们在不安下也不再吹打,婉转欢乐的曲调被诡谲的沉寂打消了。
宙斯深深地看了眼面露嫌恶的赫拉,强压着肝火承诺了:“让炽热而常常转眼即逝的爱情悠长留下是你独占的权力,谁可否定你的本领大呢?”
哈迪斯悄悄地瞅着他,俄然不由分辩地在他颊上悄悄印下一吻,又微微昂起下颌,谨慎地亲了叶瓣都恋慕得颤抖不已的小花一下。
纤长细白的手顺势向那朝思暮想的俊美容颜抚去。
冥王文雅地端着酒杯,偶尔小抿一口由酒神狄俄尼索斯亲手酿制的佳酿,又不时将同一只杯子的杯缘凑到怀中的植物神唇边,让不擅喝酒的他沾上一点,沉浸在与其分享的愉悦中。
在宙斯要向她发难的时候,哈迪斯忽地掷了已经空了的纯金酒杯,毫不客气道:“我觉得你大费周章地请我们过来,不是为了这些废话的。”
完整没有在听。
赫尔墨斯的眸子子转了转,笑着说:“唯有难明的谜题才会叫人生出猎奇心,如果你不发发慈悲,风雅地替我解开这个结,怕是再昌大的筵席也没法叫我欢乐了。那束精美标致的花,究竟有个多么崇高的出身,又要有多大的荣幸与之婚配,才气有幸在最不成能遭到创伤磨砺的美地发展?”
阿多尼斯冷静地移开了视野,暗骂本身真是多管闲事,板着脸道:“不消了。”
可事到现在,他唯有持续说下去,迟延时候直到另一名不守时的受邀者,地母盖亚到来。
他实在对狄俄尼索斯的新作并不感兴趣,纯粹是为了帮哈迪斯得救罢了。
他毫不踌躇地发力,刁悍有力的腿猛地向前一击,正正踹中密意款款的阿芙洛狄特脆弱的胸口,她惨叫一声,当场就被仪态全无地抬头踢飞了。
阿多尼斯微微一笑,语气轻巧道:“酒杯都被你扔了,现在该喝甚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