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未说尽,那吐着毒汁的灵蛇便离了驻守的猎物,蜿蜒转折,沿途彳亍着游动到阿瑞斯光无一物的下巴上,淡红色的唇瓣啧啧有声的吮吸亲吻。
“你害臊了?”他笑道,“好吧,那我们直接来吧,不说了。我的阿瑞斯看起来没皮没脸,实际上脸面薄的要命。”
阿波罗保持着姿式,一起逼迫着战神随步前行。来往的斯巴达列队兵见了,也只当是两个神灵在自家里玩情味;别看我们战神大人苦着脸呲牙咧嘴的在前面踉跄,实际上内心必然美的很。没看到前几天还装晕倒扮荏弱的欺哄人光亮神的体贴吗。要不然,凭着我们大人的战力,真不想让人折腾,清算一个光亮神那还不是手到擒来么。
他拇指拨动着充血的肉粒,眼睛亮的像狼;喉头高低一划,下一步,工致的舌尖就替代而来,卷曲着包裹着,把那带着清淤的蜜肉含入口内。
“能是甚么呀,不就是阿谁呗……”
“阿瑞斯,这是甚么?”阿波罗迷惑极了,他扬起战神心心念念着的欢乐源,揭示着那油光水滑的黏液给人看,“好多好滑呀。为甚么在这里呢?是从那里流出来的?”说着,他五个独立的指头艰巨岔开,更多的清液蓦地从裂缝里垂下。
阿波罗暴露个坏笑,捏着那硬嘟嘟一颗肉粒的指头不但没松,反而更加施力。阿瑞斯那只窜改乾坤的手掌紧紧握在他的腕子上,倒是实在的安排,底子没甚么力道;只用一双不附和的棕眼表达着他的抗议,既无压服力又仿佛用特地的放纵传达出一种隐晦的挑逗。
“啊哈,你焦急了。”阿波罗安然的屈居人下,两臂天然的伸展在毛垫上,白净的男人膝盖悄悄抬起,在恋人咣当的软肉上摩擦,“你想要吃羊么,阿瑞斯?”
阿瑞斯痛哼一声,有力的手臂不由自主的握住了阿波罗在他胸膛上残虐奖惩的手指。
泛着淡红的指尖点着阿波罗的上提的嘴角,然后移到阿瑞斯的软唇上,轻柔摩挲,仿佛借此要把那蜻蜓一点的遗憾悉数赔偿。接着,满足的指尖利落一划,顺着那条亮着微光的潮湿水痕,也是一起的回旋;寻着阿波罗心中最中意的部位顺次爱抚挑逗,流连忘止。
“是哪个,阿瑞斯?”阿波罗眨眨眼,他貌似灵动清澈的眼眸一下子就勾起了阿瑞斯一段甜美的回想。
“唔……”阿瑞斯屏气提腰,咬紧的牙冠咚咚的脉动;他方才吐到嘴边的那些用以指责的话已经忘了,脑袋里思虑的事仿佛也不是太首要的,一双闪烁着的棕眼睛里,此时独一能映出的,便是阿波罗那只巧同造化的手掌。那只浪荡在他坚固的腹肌上,感染了一起风霜雨雪的白净手掌。
“你很瞧不起弓箭么,阿瑞斯?”阿波罗覆上战神的身躯,把那力与美的化身积存在他白净的双臂下,“生孩子的人?你是这么想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