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莲亭实在太累,最后完整没了认识,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他睡到日上三竿,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令狐冲的房间,只感觉浑身像是散了架,隐蔽的处所更是说不出的……空虚。等等,这类感受不对呀!杨莲亭一下子坐了起来。
信里零琐细碎写了一堆让他留在恒山上的事件,让他放心在恒山上疗养,等对方返来。对方倒是细心,细枝末节都交代的清楚,唯独没见对昨晚之事提上半句,天然也见不到一丝歉意!
这算是甚么后遗症?摔!杨莲亭并不顺从情yu,却很冲突本身身表现在的反应,活像是欠-插的浪货!
杨莲亭将本身清算结束,翻开房门透透气,劈面享用吹拂过来冷风,他在门外只站立了一会儿,就有个小尼姑端着东西缓慢过来,
杨莲亭固然将平常练功持续下来,骨子里却没把本身当江湖人看,以是不明白这个事理。
他将本身的头发绑好,镜中的人已与令狐冲别无二致,除了比对方红润的神采和嘴唇。
等热水来了,他脱光衣服坐在浴桶中,伸手在腹肌和四肢捏了捏。肌肉饱满,柔韧而富有张力,明显跟上一世没甚么分歧。杨莲亭放心下来,又开端期盼令狐冲快点返来了。一次得胜算不了甚么,以对方的本性,想要在床上赛过令狐冲变得更加轻易。
他动体味缆体,发明阿谁部位的感受很清爽,应当有人在他昏睡时替他做过清理,至于其他的,就好似做了一场春-梦,梦醒以后了无陈迹,连浑身散架的慵懒感受也跟着他的起家刹时减退,仿佛只是睡太久形成的血液不畅,让杨莲亭恍忽间迷惑昨晚的事真有产生过吗?
他摸着对方光滑的肌肤,靠畴昔,在杨莲亭的耳朵旁吹了口气道:“杨兄弟,我服侍的你好不好?”
“那是当然。”田伯光手里拿着搓布,在浴桶里沾了水,不轻不重的替杨莲亭擦拭,手掌在他的背后流连,呼吸渐重,心想令狐冲让我好好照顾你的处所,可不止这些。
“那就劳烦小师父了。”有人服侍,杨莲亭不再推让。只是恨不得现在就将令狐冲抓来,压在身下蹂-躏。这么一想就感觉一股热流涌入下腹,前端情yu上扬,后ting却更加空虚。
“大湿你过来。”杨莲亭调笑道,指了指背后,本身没挪动半分,“既然是冲哥要你照顾我,你替我好好擦擦。”
他身下硬的发胀,用五指不竭摩擦撸动,同屋内之人一起达到了高chao。比及泄了一手,田伯光本想悄悄拜别,却见令狐冲那痴人,只晓得擦洁净对方的浑浊,却连药都没抹,便忍不住现身献药。
杨莲亭听了这话浑身一僵,等见对方的目光凝睇于他的头上,才认识到对方说的是他脑袋上的伤。